最终愠怒的坐在椅上,想着自己那句不知是对谁说的话,陷了烈的自我厌恶中。
他突然想起好像很久没去找关玉秀聊天了。一旦有了这个念就像星火燎原般,越发的想去看看她。
是这样,说到自己的事反而事不关己一般。
她甚至俏的眨了眨,银的睫如纷飞的蝴蝶,扑腾闪烁,坠底。
“我的父母只是在我生之前,就对我的母结束了。”她一字一句的说。
“要是不的话,为什么要生来?”
关玉秀又不说话了。等了很久再开,她主动换了个话题。
关玉秀沉默了片刻,再开,罕见的踌躇了:“……我讲的是我自己的事。”
他只是有好奇,关玉秀所谓的实验对象是谁。
“凭什么,就凭他们不讲理,未经同意的把孩生来!他们当然有这种混账责任,因为要是不...”
乎他自己意料的是,自己很冷静的接受了这件事。他早知,变成女人要玩这场剧,免不了的。
“你知不知你现在的说法很像某些传教的神棍?你开始信教了?”
那天他醒了之后看着旁边躺着的男人发了好一会儿呆。
沈临渊之后说了什么他忘了。关玉麟后来又对他喊什么他也忘了。就像一台机,他冷静、效的完成了铜镜交给他的所有应有举止。
“…全心全意、不计后果、将自己的所有绪和思念都投映在这唯一的一个人上。除此以外,什么都不剩,什么都没有。”
关玉秀自顾自的说去:“找一个人,当作的释放。我看书上似乎把这叫‘’。”
“但真的…是个很有趣的办法,你不想试试吗?”
他突然觉得关玉秀边的男人也有多。
“然后被骗钱,大着肚被扔在街上任你自生自灭?”他嗤之以鼻。
“你这是自欺欺人的歪理。”他皱起眉。
“哈,我知啊,还能是谁的?”他满脸戾气,气不善。
他那段时间就更加卖力的勾引关玉麟和沈临渊,照铜镜的提示一路过关斩将。这期间关玉麟为了救他受了重伤,在家躺了好几天。但他从铜镜那里早就知他会九死一生的活过来,也就没搭理他,趁着这段时间继续和沈临渊互相玩着卿卿我我的拉扯游戏。
“你既然知,”他挑眉,“怎么会不恨呢?”
这听起来像是关切,他不由得冷笑一声:“为什么不是彻底解脱的方法?”
尚棠睫轻颤,抬起琥珀的眸。
看见她当真一本正经,又事不关己的说这番解释,让他差信了。
“谁又规定爹娘一定要自己孩的呢?”关玉秀淡淡。
“爹娘从未我。”她说。
“爹娘对我态度如何,关心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他一开始觉得是沈临渊。毕竟这人是他俩友谊破碎的导火索。
关玉秀居然笑了,少有表的脸上那猝不及防的笑脸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以为自己会摔碎那面铜镜,或者一剑杀了旁边算计他的沈临渊。
“......”一向巧言善辩的他被噎的说不话。
但同时他也知,一些变化开始了。从这晚开始,他们之间就有什么不可避免的被改变了。
但想了想又觉得是关玉麟,毕竟关玉秀是狂的变态弟控。
“父母当然是应该孩的!”他不知为何有些愤怒,忍不住驳斥。
“所以这只能是自我欺骗,不是解脱。”
只是他还是小看了沈临渊。
关玉秀清透如的绿睛直直的望向他,也不生气,只平静的用那柔和的嗓音说:“是的。这种行为疯狂稽不切实际,并且最终绝对会将人彻底毁灭。”
“因为痛苦无法解脱,只能自我欺骗。只要产生了痛苦,就会伴你一生。不死不灭。”
“我试过了,用。”
当然他不可能去实践那歪理。毕竟他有任务在。忙的不得了。
“不重要?你这是嘴吧。谁会不想得到父母的?”他本不信。
他这样吼完,又刹那有些茫然。
“想知从痛苦中缓解的方法吗?”关玉秀转过,正对他轻声问。
他黑漆漆窜起了怒火。
等关玉麟伤好之后,又约着他,照铜镜的提示和沈临渊的阴谋带他去了迎宾楼。
“凭什么?”关玉秀的眸浅淡的望向他。
这次关玉秀放了笔。她静了会儿,很认真的说。
他最后还是没去找关玉秀。
“谢了,我可不想当实验你歪理的倒霉。”他不假思索的摇,吊儿郎当:“而且真有用的话你自己怎么不试。”
“我真的这么觉得。很小的时候,也有觉得不合理的地方。但其实就是这样。父母不一定会自己的孩。”她说,“你知动会在生幼崽后照顾一段时间,直到母结束就把幼崽丢弃吧。”
“因为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