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在两只脚的脚心横冲直撞,力气大到直接把脚心的肤都蹭红了,就像是直接把两只脚和起来的空隙当成一样。
“好,哈……真合脚啊~”
卞镐在心里对自己加油打气―-再忍忍,过一会儿就好了,不就一破跟鞋吗?!这个死足控变态摸摸亲亲等就放手了,我们都是男人难他还能什么吗?!
―唔语翻译……没啥好翻译的,都是屏蔽用词??
“哥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大鸡巴老公呢,万一踩废了可怎么办?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大鸡巴还要留着给哥的屁开苞呢~”
二十分钟后,随着一声息,车宇京才松开了脚,泛红的双脚被乳白的涂满,
卞镐的后脑勺直接磕到了地上,虽然有地毯的缓冲但是也免不了疼痛,他再次剧烈挣扎,就像一条死鱼一样,但是只能让椅发吱嘎吱嘎的声音,双脚被对方钳制着生不力气。
“好!好!哥的脚简直就是天生的飞机杯!脚天天不穿鞋勾引我,每天穿着鞋不让看勾引谁呢?!还不是给老公拿来鸡巴了!”
白的在了跟鞋上,车宇京无奈地撇撇嘴,有哀怨地说:
卞镐一直在被吓到脑袋一片空白的况,直到车宇京拿起他还穿着跟鞋的两只脚又伸到时才回过神,但已经来不及了。两只脚被合拢贴在炙的肉棍上不断摩,黏腻的前列沾到了鞋上泛白。
明明人就是被他绑过来的,原本的鞋也是被他丢了的。还说穿鞋不穿靴都是在勾引,对于变态来说,哥就算呼也是在勾引他!
区别是一个人是想说“xxx”,但因为嘴巴被胶带封住了开不了。
另一个人是太直接了来。
卞镐被死变态・足控・暴狂吓得想往后推,忘了自己还被绑着坐在凳上,双脚一用力重心不稳,椅往后倒去。车宇京疾手快一把拽住,带着得意的笑亲了一卞镐额。
卞镐本不敢用力,脚就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被拿着当一个自用品,嘴上还说着像是他自愿的一样,他已经不敢发唔唔声了,就算只有单薄的异恋的认知也让他对之后要发生的事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泪打湿了眸,顺着脸颊,只能惊恐地睁大着双颤抖,此时他就像那只等着被屠宰的牲畜。
车宇京磨了一会儿还不满足,放脚站起解开了带,脱后,一紫黑的巨弹了来,刚搁着虽不尽兴但加上心里的的被激活,鹅大小的上已经了前列打湿了前端,看起来尤为可怖。
穿上鞋后发的急促呼声让他到恶心。
刚开始还只是看着痴汉笑,时不时发肾上素被激发的急促呼声,然后又开始摸着小上僵得紧绷着的肌肉线条,从来的脚背到脚踝,最后还不满足,又把两只脚放在脸两边,冰冷的鞋面贴上他泛红的脸颊直接蒙上一层雾气,然后他就像冰淇淋一样左右开弓,把两只脚来的分都到油光的。
卞镐再也忍不了了双脚一用力直接直接蹬过去,鞋跟戳在了睾上面,自己也因为惯再次往后倒了过去,两人同时发一声呜咽。
“唔!唔!!!唔!!!”
“嘶~哥的脚好,我才刚回家就忍不住了,果然哥对鞋很满意,想要报答老公是不是?用力,老公已经了~”
他听到车宇京发了一声哀叹声,然后觉到鞋被脱来了,还没松一气,就觉到脚心直接碰到了什么黏糊糊糊炙的东西,就算他看不到也知那玩意儿是什么。
“哥别这么急啊~还没到你躺的时候呢~”
车宇京双手捧起鞋,呼的气在让红的漆蒙上一层白雾,卞镐被包裹在鞋里的脚趾抓紧,用力到脚背泛起青筋在发白的肤上尤为明显,车宇京见状更兴奋了,不再忍耐直接吻了上去。
湿的觉让卞镐一惊,意识就想收回脚,但是车宇京的两只手像钳一样死死住,卞镐越是用力就得越紧。他实在怕脚踝就这样被对方碎才不再挣扎,车宇京这才松了力气,奖励地抬起对他一笑,从卞镐的视角来看就像恶一样。
然后就在一秒卞镐受到脚跟好像踩到什么柔的东西,他不可置信地望过去,只见这个死变态居然把脚放在了裆,隔着拿着他的脚往使劲。
车宇京这次直接坐在了地上,给卞镐的另一只脚也穿上了跟鞋然后捧在手里观摩。
卞镐已经停止挣扎了,疼,脚疼,被绑了几天上无一不再酸痛,他只在乞求这个地狱般的场景能够快结束,但是变态怎么会如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