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塔夫抬手灌了一,又一次大声叹气。
酒保妹前一亮――谁不喜这种浪漫八卦呢――她主动又给塔夫的杯添满:“然后呢?看你这伤心的样,你的朋友对你破大骂了?”
绪值?待在君主旁边无疑总是放松和开心的。
“没、没有……我逃到别的城市去了。”
抛开“莫名就喜上了”这种虚无缥缈的答案不提,大致因素可以分为引力、信任、亲密、相时的绪值。
“好啦,到底发生什么事啦,让你这么唉声叹气的?”健谈的酒保妹终于忍不住开询问。“有什么事是三扎啤酒还解决不了的呢?”
“真是经典又老套的故事。”半人摇了摇:“所以你们之后有好好的聊过这件事吗?”
酒保妹了声哨,一脸暧昧的笑起来:“听起来你们中的某人更介意这件事哦――而且这个某人不是你的朋友。”
回忆到这里,塔夫有些心虚的挠了挠,给亲密打了个勾。
难我……真的对君主产生了别的?
所有的选项都被打上了勾。
首先,是由哪些方面促成的?
听到了八卦的众人心满意足的越过他各抒己见,激烈的讨论起来,徒留塔夫艰难地脑风暴――
塔夫呆在原地,半醉的脑完全转不过来了。
塔夫半趴在吧台桌上朝酒保招了招手,对方是个年轻的提夫林妹,麻利的转给他递来他的第三扎燕麦啤酒。
塔夫呆了片刻,一时不知该说“你是谁”还是“不要打听我的倒霉私事”。然而他还没开,后方有人替他回答了。
塔夫涨红了脸,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别的什么,他苦恼地说:“因为一些不幸的意外――大分是我的错――我们……额,我们不小心上床了。”
半灵语调夸张地说:“啧啧啧,你这可半儿没有珍惜你们谊的表现――听起来像个不负责任的渣男――至少要搞清楚自己的想法,然后跟朋友聊聊吧!”
“嚯,好友反目成仇,多么经典的剧。”她摇了摇,边麻利的给别的客人倒酒边问:“所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呢――如果你想讲讲的话?”
额,很好。引力……打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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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如果你对他没有别的――既然你的朋友完全不介意,你们就像往常一样就行了,嘛要害怕失去他呢!”酒保妹一脸揶揄地眨着。
两人的信任早在共同对抗主脑的时候就建立了起来,经过初期的隐瞒和后期一发掘双方的秘密、几次愤怒的争吵和几次诚挚的长谈之后,塔夫觉得,对方已然是自己在这世上最能相信的生之一了――君主总是能最好的理自己的篓,在冒险的谋划、报、补给甚至是战斗中给他最合适的支持。
“是我,唉,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了。”塔夫苦着脸用手撑着巴。
“哎呀,所以你是喜上了你的朋友,还是不想再见到他了?”一个大嗓门突兀地从左边了来,来自一名金发的半人,显然已经听了很久。
第一项的印证很简单,脑中闪过君主纤细的腰线,和手缠住自己大的画面,塔夫的小兄弟嗖的就立了起来。他“啪”的捂住了脸,深呼了半天才平静了去。
信任,打勾。
塔夫哀怨的摇摇:“我的事需要比这多的多的酒――我可能要失去我最好的朋友了。”
塔夫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上快速爬过的小蜘蛛,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个迟钝的傻瓜。
亲密……似乎也是个有模糊的概念,塔夫摸了摸巴。
博德之门之前对他来说只是个普通的城市,只是因为有君主在,它似乎才变的特殊了。
深夜,失眠的塔夫瞪着天花板思考那个著名的哲学问题――什么是?
这也是从小就四漂泊的塔夫在认识了君主之后总是时不时回到博德之门的缘故。
“这个、我还不知我是不是喜他呢!我只是、只是害怕失去一个好朋友罢了…..话说你们都是谁啊!”
“恰恰相反,他表现的跟平时一样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他是个大大咧咧交友的人,一路的冒险生涯中结识的人也不少,然而要说最亲近的好友,他脑中第一个冒来的居然是君主那个夺心――某公认最差的共与聊天种族。旅行中遇到的事,塔夫不会去找罗兰、或摩讲,他总是在回城之后,不分场合的打断君主的工作或休息,然后坏笑着对他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那你在叹气个什么劲呢――听起来你不像是要失去这个朋友的样啊?”
一个端着酒杯的半灵信誓旦旦地说:“他肯定不想跟他的朋友分开,你看他叹气的样多难过!所以――你的朋友真的没有半表示吗?听起来是场可怜的单相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