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霁晓突然噤声,她并不知黎思源想要听到怎样的回答,她也不知怎样回答才能让黎思源满意。
“哦~是这样啊……”池霁晓仍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松了一气,没有再深想。
“最你自己……”此时此刻,黎思源的齿已经有些糊,不过依旧固执地想要给自己寻到一个答案。
“哎…怎么说呢……我想给你留些什么;还有的……你也不要生气,想要证明的心思我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是对过去的我而已。”被住鼻的黎思源抿嘴偷偷笑着,池霁晓见状也忍不住扬起嘴角;“思源,不你信不信,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我池霁晓最的始终只有自己。”
这些年黎思源的变化实在有些太大,池霁晓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懂她的神了。
黎思源本来已经快要睡着,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这话又撑起神;“妈妈,你永远最值得了,妈妈……”
“妈妈,我想听实事求是的。”
黎思源的呼猛然一滞,勉维持着闭的状态。
思源时,她又觉得怀中人的眉是这般的疏离。
自己似乎低估了黎思源的依赖。
“思源,你有没有想过,我并不值得你这样去。”
“没什么。”黎思源轻笑,脑袋又朝着池霁晓的方向凑近些;“之前过一场关于你的梦,梦里的你也是这样说的……很神奇。”
池霁晓再度陷迷茫。
话音刚落,搭在脸上的手便被拨开;黎思源盯着池霁晓,似有震惊,又像是惊喜,甚至还有更多细碎的绪让人来不及捕捉。
“思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教你的,我想……”池霁晓轻叹一声;“永远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永远要最自己。就像你对我的,经常会成为刺伤你的东西……思源,我也会心疼。”
轻拍着后背安抚的形被夜拉长,跨过时间的长河,与多年前单薄的人影重叠。
是自己又错了吗?
“嗯?”池霁晓一地抚着黎思源的发。
“那你现在依旧这样吗?”
眶蓦地一酸,惹得池霁晓不得不抬起将泪回去。
她只能陷长久的沉默。
池霁晓不禁敛去笑意,说话的嗓音都在微微颤抖;“思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
九年前,知真相后的黎思源在病床上也有同样的疑问,当年的池霁晓心烦意乱,选择缄不言,可现在的她不会再犹豫;“不是。”
“妈妈……”
池霁晓自然觉到这细微的变化,轻轻了黎思源的鼻尖。
“那只戒指是给我的吗?……我可以问吗?”黎思源将脑袋朝池霁晓的方向轻轻偏去,贪婪地嗅着她上的气味;“还是仅仅只为了报复?”
“我的孩……”要吃这么多药,这些年过得是不是很坎坷?
她总会反反复复想这些事,她舍不得。
她总要为黎思源考虑得更多,更长远。就拿年龄来说,她自己大概是要比黎思源先离开的,倘若就这么放任般在一起,到时候对黎思源来说岂不成了双倍的打击……
黎思源也紧紧拽着池霁晓的衣角,只觉得这一觉是无比的安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