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老师，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乔汐抓住申雅的手腕，“就一个问题！”

        乔汐还记得之前过年见面，申雅多伸了几次筷的，她心中有了计量，两个人也吃不了太多，随便了三四菜，还是给申雅过目一遍，对方没有意见，乔汐才让服务员单。

        这几天都是剧，没办法，小汐发大招的必要条件就是申雅，所以你们再忍忍。

        乔汐也不客气，拿过菜单就问：“申老师有没有不吃的？”

        乔汐合上嘴，她开始思考继续用午的试卷赌注对方答应她的几率有多大，不过还不等她拿定主意，她便听到申雅说：“既然你问了我一个问题，那么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申雅双手环，冷盯着她，乔汐自然是不怕，申雅只是冷漠，但气场都没她两个，乔汐已经免疫，所以依然能笑脸相迎：“嫂，就一个问题，求你了。”

        申雅单肩挂上包，手里捧着书本试卷绕开乔汐往教室外走，乔汐跑着追上去，像个尾巴一般，不申雅去哪她都跟着。

        新的试卷放在乔汐桌面，申雅低声对她说：“课后给我。”

        ――――――――――

        “是。”

        申雅嫌乔汐太烦，只能不明显地了，而乔汐就像是拿到糖果的小孩，捧着试卷回到教室最后一排。

        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

        “早上的钱我已经转给你，不要再给我带东西。”申雅起开始收拾东西。

        申雅回到办公室，里有人，她只是轻轻，随后一只手拉开屉，把手里的东西全放去。

        “你姜云溪，她喜的人是谁？”

        见申雅不为所动，她绕到申雅边，随后蹲，又试探地扯了扯申雅的衣服，对方的视线一直跟着她走，也不知是哪个举动到了申雅的神经，她伸过手就把乔汐抓起来。

        “申老师？”

        申雅不讲话，还是把分数填了上去，随后拿过乔汐第二张试卷开始改。

        乔汐也很有耐心，陪着申雅改好卷，两张满分，乔汐乐了：“申老师，云依总不可能中午吃饭也要让你打卡吧？”

        “您是自愿和云依在一起的吗？我的意思是，她对你的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吗？”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乔汐刚停笔，申雅便已经来到她桌前收走试卷，讲课的声音并未停止，申雅边说便边拿着乔汐的试卷放回讲台上，又从讲台再次了一张试卷拿来给乔汐。

        乔汐站在原地，眨了眨睛，随后兴喜：“那我当申老师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耳边终于清净来，申雅松了气。

        学生陆陆续续到齐，乔汐依旧在写试卷，她像是编外人员，申雅既没介绍她，也没让乔汐开，连讲课都自动忽略。

        两人从上课的地方来，乔汐也不知申雅去哪，便一路跟着，走着走着，她发现申雅带她了一间餐厅。

        “只有一个问题。”申雅声打断她。

        “嫂！”乔汐急了，她又不是机，天天刷题她快刷吐了。

        申雅关上屉，完全拿乔汐当空气，放好东西她再次离开，乔汐恨不得栓绳，申雅不跟她讲话，她除了和狗膏药一般缠着也没其他办法。

        申雅的回答乎预料的快，乔汐以为对方会沉默，会又一次冷脸闭不答，可申雅却想也未想给了她答案。

        11课，学生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乔汐也把卷拿上讲台给申雅，对方今天课满，这也意味着乔汐也要在这里待一整天。

        申雅竟然真是自愿的，那些鞭痕也是申雅自愿接受的？

        “说。”

        乔汐接过试卷，略扫了一，她问：“如果我拿满分的话，申老师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这试卷倒是一张比一张难，不过相比起申雅在课上说的知识，还是试卷的题目更适合她，毕竟申雅教的东西也太简单了。

        申雅再次从习题册两张试卷，“午写。”

        申雅在改她第一张试卷，早上乔汐买来的咖啡已经喝完，乔汐就站在旁边盯着，等看着申雅改完最后一题而迟迟不愿写分数时，乔汐又开始不要脸了：“申老师，中午我请你吃饭吧，咱们可以好好聊聊，你觉得呢？”

        说完，申雅转就走，就像是生怕乔汐又提什么过界的要求。

        “去写。”

        “申老师。”

        乔汐真的麻了，她来这是为了写试卷吗？！申雅故意折腾她是吧！

        那得多疼啊，sm都玩得那么大吗？

        “什么？”

一张递给乔汐：“一个小时。”

        “申老师，我能提问了吗？”服务员刚离开，乔汐便迫不及地问。

        “你的喜好。”

        申雅让服务员带她们去了最偏僻的座位，坐后，申雅把菜单推到乔汐面前，也不解释。

        好嘛，对方是打算跟她一起吃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