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一，赵思青发现自己的声音年轻了几分。不仅如此，上衣也已换成年少游历江湖时常穿的华拂剑袍。就连垂落的发，也由白发改作青丝。赵思青用余光去寻找幻境时那面镜，讶异发现已经消失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三绝剑反噬这当好死不死发作起来。赵思青猝不及防，躯微微一震已然被人制住――背后的柳星闻又快又准地封住了他上好几。赵思青周经脉酸胀，剑气奔突，睛也有些花。他看见又一个柳星闻从镜后转，缓缓：“是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阁。”

        这两个柳星闻材面貌一模一样，只在穿着上有差别。前的柳星闻便装打扮，蓝衣轻剑，是以“追”份来挑战他时的样。后的柳星闻黑白衣裳，是以镜天少主份现在人前时的打扮。后的柳星闻挟持住赵思青，一手揽着腰，一手紧紧箍着他的两只手腕，让人倚靠在自己上。而前的追则慢条斯理地解起华拂剑袍来。

        赵思青瞬间明白他要什么，不过既然受制于人，便不作无谓挣扎。追三两剥开他的衣裳，却不将衣服脱去，而是让它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又：“当日我以剑赠君，你非但不肯接受，还反手将旧衣赠与他人。这回礼，只好由我自己来取。”

        镜中景象与真实场景无二无别，只是细看半空似波般微微漾。赵思青留意寻找幻境阵所在，不料被一阵刺痛拉回了注意力。低一看，只见追正伏在他前啃啮乳首。他牙齿尖利，将那咬一个细小伤孔。血珠沁来又被卷去，附近肤被得红痕斑斑。背后柳星闻也不甘示弱，用衣带反缚赵思青双手，腾手便去拆他束发的带。长发如墨般淌在紧绷的脊背上。赵思青微弓，柳星闻顺着脊骨一路往吻，又转回咬他后颈。手捞起一束黑发又任其，柳星闻：“恨我晚生十年，你这般模样今日终于得以一见。”

        赵思青坐在柳星闻大上，浑除了一件旧外套，旁的衣服都被两个柳星闻除去，自然受得到抵在自己间，犹着的东西。

        饶是如此，他声音仍不见波澜：“所以，你有什么事要问？”

        柳星闻的手伸到他前来，握着不见动静那把玩。轻拢慢捻，抹挑，等它颤巍巍立起来，前端淌清，柳星闻才：“之前在蜃龙岛，我问你，追和柳星闻有何区别？你没有答复我。之后况有变，忙碌至今，一直无暇向君讨教。现在便是要细细询问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