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退之借着自己手里现有的,伸手去对方后庭探了几,柳厚他,他也就不再繁琐扩张,脱了自己亵随便两,直接金枪挑花。“费劲。”韩退之说。他把手扶对方腰上,悠着劲儿让人自己往坐。吧嗒吧嗒,两滴泪给他打湿,抬一看上人的泪像是断线的珠一样往掉。韩退之没说什么,只是帮人抹了两把泪。“难受。”柳厚声音抖的厉害。
“那就慢慢来。”“你说我当真是没机会吗。”“梦得不像是你我这样胡闹的疯人,再说了,他年少时在扬州的旧事旧,也是他自己的事,哪怕是日后娶妻生,也都是他自己的事……”“如今天不愿同世家共天,世家纷纷联姻抱团,梦得想在朝中稳住脚,也要……”“怎么,难不成你为了能和他天天凑一块儿去,让你嫁给他?还是把家里的女眷嫁给他,他大舅去?”韩退之声音有些,但是很快又恢复理中客的架势:“厚,如今你父亲走了,家里嫡系嗣就你一人,柳家得有你坐镇,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得你拿主意,有些事儿,容不得你任。”“我知,我知。”
柳厚敷衍过去,韩退之也想结束这个话题,觉对方后松动,没去,上的人咿咿呀呀叫了几声,让他别动,自己去找。早几年柳厚格就势,这档事也不喜被人压在,韩退之惯着他,这样练了有几年,柳少爷一把小腰晃的摆的不仅漂亮,还能给韩退之的。真要,柳厚只是低低地,手扶在韩退之肩膀上――这事他们都游刃有余――腰低起伏,或者前后摆动,被人一拍屁就知自己该什么。此时他眸低垂着,纤长但稀疏且浅的睫在打投影,像几支倒立的秋草。他抿着嘴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乱了呼,被狠了就喊两句“小叔”“韩叔叔”求饶,此时韩退之便把他搂怀里,喊他厚,喊他小名,说他怎么这时候这样没息,让他在自己怀里或者笑或者哭。
“别动,别动。”韩退之把人搂在怀里,柳厚觉后里的颤动几,一地往里吐。“又去了,”榴籽猴抱怨,此时他已经,酒劲儿也过去了,推搡对方几,“放开。”“你怎么,完就跑,急着啥。”“不什么,去了,不舒服。”
“去。”韩退之又被拉扯了两,脆把人就这姿势抱起来,在床铺靠着的那面墙上。柳厚后背被冰的一个激灵,想缠在对方腰上,结果被抓住脚腕,故意掰成考验人柔韧的姿势。到底是酒醒了,柳厚现在倔脾气又上来了,韩退之越要他疼他越不吱声,越把声音的让人面红耳赤他越别过。他是这样吃不吃的格。韩退之更甚,不吃,专认死理,刚才年少人往日深的那一套,在柳厚变了脸之后全都抛之脑后,板着脸腰,就算今年被折腾的人一声不吭也要让隔把床晃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刘梦得靠在墙上,听隔声音停了,闭仰交代在手里,等匀了气,迅速一只手提上床,去打洗手。
“罪过,罪过罪过,真是罪过啊。”
“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柳厚开声音就是抖的,韩退之知他又哭了,但是这次不想。上次留在里面的这全都跟着这次的一起在床褥上,韩退之顺手还把柳厚小腹上的一把抹来,在柳厚都是泪的脸上,“脏不脏。”他说,随后被一咬带耳朵上。
“你要是急着找梦得去,他就在隔,刚才你昏了,隔开门关门的响动你没听见。他早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柳厚说话有些急了,韩退之不吱声。
去摸对方抿起的嘴唇,然后吻上去,掩饰自己的息。闻见腥味,两个人都脸红,又有些憋不住笑,像两个新婚燕尔的小两,即使早就胡闹了不止一年两年,也算是“少年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