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手被绞紧了,然后是来,一整肉都哆嗦。修抓好姜宁的腰,轻拍他的侧,想要姜宁缓过来,但还是得人一颤。姜宁的眯起,最后修把手来,掌心盖住他的整个阴阜,从前到后,全盖在手心面,轻轻地挪,轻轻地摩挲;另一只手放到姜宁的背后,顺着脊一条摸来,如同哄小孩似的,背上都被抚着,轻微的摇晃,顺着肌理去,哄着人平静。
姜宁的脸小了一,其实也说不清,五官似乎大了,又似乎小了,修看了这么多次还说不确切。只是此时便是一个女像,尾都少了几丝犀利,整张脸在光莹莹。
里面湿,比起男是另一种觉,修的长指湿透了,之前沾的一白沾到里面,又被冲洗,现在整只手指都被泡在女里。修一边着,一边扣住那颗红,到时,姜宁的烟都得断断续续,吐来的气分了几截。
他怜般地蹭蹭孩的耳,他们俩的耳朵碰到一起,一个一个微凉,迷蒙间像过电一样,姜宁没忍住哼声来,了。
是这样的,明明知近在咫尺,也髓知味那种快,但是前总是这般说不清的困,不知是还是涩,要是觉得愉快,为何控制不住皱眉抿嘴?到底是此时愉快还是时的愉快让人混淆了这个时候的难熬?明明那么湿,为何又觉涩得难通?
姜宁拿到自己的烟杆,轻轻地抿了一嘴,哼声从鼻腔里来,短促而急。他的烟草香,着舒服,闻着也不错,修被萦萦闻了满鼻,只觉得自己二人被姜宁的烟笼住了。
钵又凉,又微微,是草在里面烧,修好像听到了火烧起来的声音,就在他耳旁,抵着骨传到大脑。他垂看姜宁,姜宁如今睛边廓圆了些,一双瞳正正中央,光给他沁上亮,修就想到十几岁时的姜宁。
修的套都能听声,又鼓大了些,得像块烙铁,上的撑开,不再缩回去。他从抚到底,也被紧紧地搓,一手的黏湿。姜宁的肩膀在抖,往上,跟着修的手掌去,他安抚地拍了拍孩,就快了。
姜宁的女比男只矮了几分,修伸手去搂他,更把他搂上来些,坐在上。腰细了一围,修得更花力才能把他扣好在怀里。
修等他转好才继续他。如今是女像的姜宁侧躺在他上,直起上,松开嘴,烟嘴被他得亮。姜宁抬起烟杆,用烟钵去碰修的。修的发梳得齐整,姜宁用烟钵蹭在他的发上,绕着他,最后停在耳旁。
两个手指都去的时候姜宁发绵绵的一声哦。他的声音也变得了些许,但大未变,清亮地吊起,像一钟砸在修额前。
完后修向来是没有什么大动作的。他只是捋好姜宁的发,一手汗,得姜宁急促地眨,睫像作势起飞的蝶鸟。一手轻拍微微发颤的,拍得缓,又稳。
脱一样稍微。修扣住他的侧腰,手臂发力,紧紧挨着。
手指把阴逗后,便对着那狠搓一番,姜宁在他上,脯摇晃,肩上的衣服都要落。修这不好伏在他肩上了,最后只是用脸蹭了蹭姜宁的发,蓄而亲密。
等姜宁缓过来了,修伸手去给他底痕,衣服已经脏了,但是就这样黏在上,也会不舒服的。他的手才勾着一,就觉上的人骤然一轻:“魁主!”
指往里面去的时候,姜宁收紧了。他的鞋现在大了些,前后都有些不满,但又不至于从鞋中来,所以得那声跟砸在铺上一声大响,让人有些担心鞋的长跟有没有断。
他低声喝喊。上的人已经小了一圈,依旧很,但是从男到女,骨架、形,都有些许变化,肩膀变窄了,衣服变宽松了,两条不似之前的,倒是显得莫名有些莹,而他正在勾的地方变得空空,往生了一张嘴,红窄腻,一拢就把他手掌夹在中间。
修垂着,目的正好是姜宁宽大的衣襟。姜宁本就把襟扯得宽大,如今化作女更是显得宽大,衣服搂一片空,能见着乳白的往,中间一条窄窄的,两乳分开而丰满,乳红在衣布底遮着。连膛上的纹都往前走了几步,勾着一边乳。
修叹息:“魁主。”姜宁抬看他,睛一片了然,像是知他之后要说什么。说什么呢?说魁主莫要贪恋......?这本就不算,究其本,只是姜宁随而化,而自己被吓了一而已。
修便不去清理那些痕了,直直往摸去。手还黏湿着,底的才刚刚吐,他便摸着轮廓,从到尾细细摸了一遍。
姜宁扭过来,修到自己的手被在里面扭了半圈,转了半圈,肉紧紧实实地夹着他,要把他的手也带着变个方向。可惜没住,就只好离开,换了个角度裹着他的两手指。
得熟稔,连某某都摸得明白,修退去半截,又冲来,凸起的指关节也被盈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