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里的终究还是抑制不住地让它加快动作。
可还没等它伸去另一只耳朵,裁判球B又从旁边挤来,要往已经快要满员的肉里再添一位新员。因为有一只耳朵在里,裁判球A没有什么力阻止它,只能任由裁判球B也伸去一只耳朵。
“唔啊......啊!”
丹尼尔控制不住地叫喊声,即便是扩张充分,两只对于第一次被使用的小来说也还是太大了。将要被撕裂的痛苦让他额上沁汗珠,混合着脸上的泪和一同落在地上。
“你去!”裁判球A不满地朝裁判球B嚷嚷,本来它就对刚才撞在一起的事心有余悸,现在这家伙又来坏它大事,真是烦死球了!
“我不!为什么是我,丹尼尔大人明明更喜我!该去的是你!”裁判球B也毫不示弱。两个球挥舞着爪,上就又要打起来了。
“不然让丹尼尔大人来决定一吧。”裁判球J这时显示了主裁判球的作用。“谁让他更,谁就获胜,怎样?”
说完又朝着丹尼尔来了一句:“裁判长大人,这也是您的工作之一,不是吗?”
好巧不巧,此刻裁判长大人的嘴里正着裁判球D的双耳,支支吾吾地说不来话。
裁判球D见所有球目光都向它看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要不我先拿来?”
“不用,”裁判球J说,“我相信丹尼尔大人会同意的。”
丹尼尔:“喵喵喵?”
于是乎,两个球开始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比赛。或许是和对方暗暗较着劲,两只耳朵从来就没有频率一致的时候,一会儿A在前,一会B在前,这可苦了丹尼尔。的肉慌乱着不知该收缩还是该舒张,一会儿一变的形状让它们无所适从。
“啊啊..嗯...哈啊.....”
裁判球们之间的竞争激烈,而作为这场竞争的牺牲品,丹尼尔的理智被一阵一阵的快击溃,各种甜腻的呻声涌来,他也无力阻止。
周围的红光如同绸缎,交织形成华丽的红帐,而他则是躺在帐中亟待采撷的新娘。瓷白的肤在外,红与白的映衬,像是落难的凤凰被囚于塔,供人观赏,任人玩。
着他胳膊的两排裁判球早早就弃了工作,都跑到其他有意思的地方消遣去了。丹尼尔抬手抹了一脸上混乱的,有些已经涸,有些还在动。似乎是光线太刺,他用手背挡住睛,脸上划过一泪痕。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被裁判球们牢牢掌握,一又一的带给他溺毙人的快,前的再次抬,很快便又泻了。无法合拢的双还在打着颤,一些到裁判球的耳朵上,又被一次次的深重新送回。
“过来......”
他偏对裁判球J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