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来一句,定睛看了看郭嘉,去,黑裙还挂在间行动困难,转又去抓郭嘉的尾巴,男人地呜咽一声,俏话全堵在中。“嗯、嗯……什么?什么?”
“刚刚快捷键切换到工作表可是被我看到咯。”郭嘉说,还给男人钢笔的同时轻声说着悄悄话:“我知你在写传记还要给桓批文章,次记得设置个快捷键……”
手指抚摸过上面的纹路,而另外一只手则悄然无声地隔着一层薄而无痕的戳着小豆,低低地呻溢。
“不应该啊。”暗的男人沉脸,扭伸指给你看——哪想到又续上了被断掉的吻,尖纠缠在一起,缠绵得好像两条灵活的肉,便灵活地跨坐在贾诩上,解裙的拉链。一切动作好像是一气呵成,贾诩觉自己的阴隔着到你间的柔,又深呼一次——
说是壶关时候留的旧伤,还是接到药会隐隐作痛,但包上新的绷带后仰卧在沙发上觉得轻便不少,深紫的睡袍是绒面的,尾巴垂落来,抱着拐杖被你拉过去看些剧俗气的皂剧,但不用脑就可以理解里面的人都要表达什么,似乎贾诩立刻就习惯了有你和郭嘉在的生活,一边男人拿一冰啤酒坐到贾诩边冰他的脸颊,“喝吧,班之后这样的时候最舒服。”
吐的还挂着湿的唾,不知是谁的拉扯银丝,表面覆盖着一层猫一样的倒刺,耳后的尾巴终于是缠绕到你的小,贾诩脸带着些红,接吻的窒息让他晕晕的。“这可真是奇……”
时间,早饭还没烧好,急什么。”
不,不。贾诩脑涌上意,扯开自己的嘴唇,长又吐来一。他扭望着你,问:“我刚刚吻你……不,你的时候,有没有觉得痛?”
“嗯……你太用力了。”
贾诩没曾想过你会主动到这个地步的,或者说广陵王死前,郭嘉还没死前,他也确实有过这种相仿的日,只是自己不在绣衣楼久留,每次混乱的云雨久违却酣畅淋漓,细数来你上的香味扑男人鼻腔,反倒是尖耳朵竖起来,尾巴不安分地敲打着椅。只想在这时候和你亲,或者说是……更多地、更深一,恍惚间已经觉间的有了起,贾诩压快要凝成一团的深层意识,表面勾着你的,只觉上面刺刺的分好像不会让你痛,反而因为吻让你自动往后仰过去,而贾诩的手摸到你耳后盘起来的发,鸢羽的结白发夹卡在发间。
你摇,他又换了套说辞:“有没有……呃,麻麻的?”
提着公文包时候其实里面的文件不重,也不痛,你给贾诩涂了常用的药膏,又紧急跑到张仲景那边开了一些备用,沐浴后净才让平时束缚在长长袍中的伤来,贾诩觉你的视线扫在他肌肉萎缩的瘸上,随即笑起来便轻柔地抚摸着,好像在用狗尾草磨蹭一样或者羽落在湖面的力度,贾诩对上你的一双睛,微凉的药膏涂抹上时候嘴里面吐淡淡的息。
“我还在这呢。”
“心肉可别当谜语人。”
绕过工位时候见到不少熟的面孔,其中有认识曾经的客的人跟贾诩打着招呼,反倒不奇怪了,郭嘉走在前,笑得异常开心,尾巴不小心卷掉了王粲的钢笔,个的文士的睛才从电脑屏幕上离开,“啊,早。”
……贾诩闭嘴了,左颠了一活动着,手指扣,压深深的褶皱包小中。
“你为何喜?”
昂装
“哇。”一声叹。
“你现在受到了吗?”
递过来一烟,男人周散发着面的香味,松的尾巴起来手一绝。你又拿手了郭嘉的那地方……哦,趴趴的。眯起睛好像了个很大的决定:“文和,先当我的秘书好了。”
贾诩了然,接过后闷了一,他不常饮酒,但麦芽的香气化开在齿间带着冰反倒让全没有那般压力了。
那分明湿漉漉的,可你们都知时间不等人,早晨的时间无价保贵,郭嘉靠在门框上吐着目睹着,转手揽过你的腰,“快把衣服穿好呀。”
“阿和也是。”
……不过说起来,对外其实从未正式公布过贾诩的死讯,只是说了事故,绣衣楼的一众也更关心你的伤势,而轻伤静养半月就回归正常生活,所以暗的男人现在公司大门,着一宽帽似乎并不是奇怪的事。只有云雀小声地问了一句:“总算是挖墙脚挖到客公司了。”一边男人藏不住的尾巴摆动了一,贾诩的拐杖地,脚却贴着你的平底鞋,踩在公司得光亮的地板上留脚印,白的尾巴尖扭着躲开扫到地面上的灰尘。尽他知,清理得足够净不会让净的尾巴变黑就是了。
“哇,猫猫。”
“我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