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终于到了。”汽车驶二层站的停车泊位,邹洲看了汽车屏幕上的时钟,距离发时间还剩不到二十分钟,他有些尴尬的挠挠:“没想到这个还有堵车哈……”
“是啊,”林夭夭憋着笑说:“没想到晚峰提前到这个了。”
邹洲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说,“本来是平安符的,不过后来我爸说看你整天冷冰冰的样,有担心你别孤独终老了,就给你换成了这个桃花符……”
“你!”邹洲察觉到林夭夭憋着的笑意,扭过白了他一,旋即撇撇嘴:“懒得理你,快去吧”
“等等,这个给你。”他从扶手箱拿一块长方形的小木牌,抛到林夭夭的手中。
林夭夭有一瞬间的哑住:“你爸……怎么这么八卦。”
“……好吧。”林夭夭车从后备箱取行李,对邹洲说:“那我走了。”
“这是什么?”林夭夭打量着手中这块青灰的长方形小木牌,很漂亮,底端方坠着一簇渐变桃红的苏穗,微微沉,通泛着莹的光泽和质,摸上去的,手很好。木牌上面还刻着几个秀眷的小字,飘逸又灵动。
邹洲摆摆手:“客气什么,今年我们家的公司年会,他还想让你再去弹遍唐璜――香槟之歌呢。”
ble.”是如此的象,他沉默地看着邹洲以最30km/h的时速在这条限速60km/h的路程上“疾驰”,但又无可奈何……他偏过,瞥到邹洲目视前方,旁若无的表,觉得自己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一台机。邹洲和这台车合在一起像是一台纵时间的机,只是这台机不能延缓,不能加速,更不能暂停。他只能拉长,把这条15分钟的路,拉到39分钟的长……
“嗯,路上注意安全。”
行李箱有碍事,再加上前几天给云亦旗新人苏楷写的编曲demo和作曲曲谱还在他这里,思虑再三他决定订一家酒店把行李存放好先去一趟云亦,之后再接来的打算。
“前天我和我爸爬山,在半山腰的寺庙买的平安符,他顺便也给你带了一个,让我拿给你,据说是大师开过光,我也不懂。”
林夭夭挥挥手与邹洲告别,然后静静的站在站台上,目送着邹洲缓缓地驶泊车位,行站台,直到最后隐没在川不息的车之后,他才收回目光,转过,向着铁站的检票走去。
邹洲摇车窗对林夭夭喊到:“等你在那边安顿好了,我再去投奔你。”
到达上城已经六了,林夭夭看了手机上的未读消息,有一条是许涛发过来的,一行公寓密码锁的数字密码和位置,他告诉他今天在公司加班有几个歌手的人声要录,所以接不了他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来公司找他。
“跟我妈学的呗,”邹洲转过:“你又不是不知我妈那个红娘,我们小区的红线都快让他搭遍了,唉,我算知什么叫一个被窝睡不来两种人了。”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觉得这几个小字还符合你的名字的。”
“可是平安符不都是平安顺遂之类的字么,怎么我的是这个。”林夭夭指着上面的桃之夭夭几个小字说。
林夭夭闻言紧了紧握着木牌的手,回到:“嗯,那替我谢谢邹叔叔。”
林夭夭笑着推开门,刚准备车又被邹洲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