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恩这才发现,公寓里又多了几样家,变得更像一个有人居住的地方了。
河英轻声地说,但哪有男人希望女人不喝多的呢?这句话让文东恩顿了顿,他意思是,喝酒她就可能会输吗?别小看人了。她举起手中酒杯,喝了一大。
文东恩的人生经历可以说是只为了復仇而活着,很多一般人的娱乐,她从来不花时间去,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兴趣,相反的,她本来是非常喜学习以及尝试新事的人,只是这些年来,当她将復仇摆在第一位时,其他不相的事都已经捨弃。
「我可以试一看看吗?」
「租金是你支付的,你想怎麽住都无所谓。」
河英的背影顿了顿,话语之中依然没有什麽绪。
她偷偷打量了一对面的河英,他正严肃的看着棋盘,轻轻地用修长手指旋转着红酒杯。
今天的她...有些不同,觉放松许多,不再那麽防备跟紧绷,是为什麽呢?他以为自己上次的行为已经彻底的激怒甚至羞辱了她,她如果对他展现愤怒跟不悦的样,或许他还不会像现在一样摸不着绪。
「也就比真一些吧。」
不过能这样相,很好。
「开始吧。」
「酒度如何呢?我在超商看过。」
河英的公司位在首尔市区,虽然不想回家,但他对于妻的行为已经无法信任,加上不想让艺率心理有父母不和睦的阴影,仍然持每天回家看看女儿后,才到这边过夜。
「既然最后一天见面了,妳不介意我边喝杯酒,边棋吧。」
文东恩看着红酒说,突然有想尝试看看,这种未知的事。
「别喝太多,我不想不战而胜。」
文东恩环顾四週,看的来,河英已经有好几天都住在这间公寓里了,不过,他额外添购的品,也只有冰箱跟酒,还有一张桌跟椅而已。
文东恩小小的啜了一红酒,比她想像中的好喝,满都是果的香,酒也不像烧酒那麽辛辣。
河英脱了外套,解开了领带,很随意的拿了旁边小冰箱里的红酒来,还拿了两个杯。
这隻红酒比他平常喝的等级要差的多了,河英家中的红酒档次当然是只不低。虽然他无意在文东恩面前炫富,但他在不经意地调红酒的档次时,还是充满了烈的阶级意识。
如同他的分地位,对她而言一意义都没有。
「怎麽多了这些?」
「我正在办离婚手续,有家归不得,不也很正常吗?希望妳不介意,我可能有好一阵都住这里了。住公司的话,没办法常常看到艺率。」
河英听到她拿自己的酒跟超商相提并论,苦笑了,乍然明白文东恩本没喝过红酒,原来只有他自己在意这是不是好酒,对她而言其实都一样。
「比我想的好喝,这就是红酒啊...」难怪很多有钱人喜,文东恩心想。
河英倒了一些酒给她,在围棋桌边坐,自己先浅尝了一。
「这是什麽酒?」
「是红酒,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红酒而已。」
「的确,喝一杯吗?」
但这对文东恩来说并无所谓,因为她其实半不懂酒,红酒更是一滴也没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