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放開了手中正在蹂躪的乳球,改為緊抓她的,再度開始奮力加速的節奏。
原本希望他去摺襯衫的時候,可以稍微氣的...
文同垠全顫抖著了,但後的男人不放過她,她只能哀哀呻,像是微弱的呼救,卻讓他想更用力,覺到她已經完全無力支撐,他低吼一聲,用力的頂到最深處,發力緊貼著她的,狠狠將她在玻璃跟自己之間,不讓她逃離。
只是她已經無法再以站姿承受他繼續送,他受她後的顫抖,停了好一陣才離了她體內,不少淫隨著肉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啊...啊...」
「嗯、嗯...不行,拜託,真的不行了...」
真熱啊,汗都貼在襯衫上了...
對河度領而言,焦躁的穿著衣服就,是幾乎沒發生過的事。他習慣從容的,在雙方都舒服的況開始,而且結束後,若是衣服皺了,也是他平常相當介意的事,所以他才每次都先摺好襯衫。
如果不是上半靠著玻璃,他又緊抓著自己肉,她已經軟的幾乎要跪了去。
她體越來越熱,分不清自己想要逃離的是那種覺,到底是雙被到痠軟而無力站直,還是陌生襲來的無法承受。
河度領並沒,雖然背脊發麻的覺,幾乎要讓他忍耐不住,但他還不夠盡興。
但他卻用平靜低沈的嗓音不停的在她耳邊呢喃著,那些淫蕩的話語,難以置信是那個斯文冷漠不多話的河度領會說的,著她回應。
但這時候已經無所謂了,反正都皺了,就這樣吧。
回過神來,他才發現礙事的衣服還在上,他居然忘我的到現在才想起。
「呀...」
他抱著軟的文同垠上床後,將自己襯衫脫,隨意的丟在地上。文同垠驚訝的看著他,不摺衣服了?這是之前那個河度領嗎?這不像他。
聽著她用細小的息聲回覆著,河度領只是笑了笑。其實,他更喜歡像剛剛一樣,用激烈的衝撞,讓她忍不住放聲呻。
她還沒時間細想,他已經將她雙拉開,再次的進她的體。
快一波一波堆疊而上,雖然越來越舒服,她卻更加不知所措。
沒想到,他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後得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持續著激烈而快速的進她體內。兩人交合處不像剛開始的時候,此時已經沾滿淫,每一,都可以聽到噗哧噗哧的聲響起。
文同垠被他突然加重的力,的幾乎站不住,體只能無助地趴在玻璃上,剛剛被脫到一半的褲,此時仍舊掛在腳踝上,限制了她的沒法張開站穩,只好顫抖著承受他的撞擊。
「我、我快站不住了...」
「不會,我扶著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