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生,眶红红地跟他说对不起。
缺了颗门牙的谢云哄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左一句“忘生别怕没摔痛,回去洗个澡就没事了”右一句“我这是自取其辱......不对,自作自受!”,哄得人直把他往家里拉。
李忘生妈妈看见自家孩红着眶领了个包浆的泥猴回来,原本温良贤淑的人设都崩了,笑得前仰后合,问过前因后果更是迫不及待给谢云监护人吕老师打了电话分享这件事。
谢云就在李忘生家灰土脸地洗了个澡,小男孩没那么多讲究,李妈妈就直接拿了李忘生的小绵羊睡衣给谢云穿,只是拿了一条全新的。
见了这条纯白的,缺了门牙的谢云不满地朝李忘生哼哼:“这个衩太无聊了吧!你平时不会就穿这种吧?”
李忘生疑惑地:“是呀,难哥哥不是吗?”
谢云闻言立骄傲地叉起腰:“那肯定,我的衩都可酷了,次你来我家,我给你看!”
“不愧是哥哥,衩都和别人不一样!”李忘生投来崇拜的目光。
“那肯定!”
后来随着年龄的长大,谢云也渐渐不穿印着卡通图案的了,这个衩之约最终不了了之。上了小学后,李忘生更是长成一个小古板,成天把“规矩”啊“理”啊挂在嘴边,简直和谢云年过半百的班主任一模一样,更不可能说“看看衩”这种离经叛的话了。
为数不多与那时一样的,便是条的白了。
一般来说,男士贴衣都是以深布料为主,谢云也不知李忘生哪找来这十几年如一日的纯白的。
微微隆起,是一个对于青期男生十分健康的大小。
谢云在犹豫。
如果不脱就洗澡......那也太奇怪了!真的会有人这么吗?
可如果脱了......那不是更奇怪了吗!乘着心上人睡着把人家脱光什么的这么看都像是痴汉会的事吧!
不,不可以这样想,李忘生现在不应该是他的心上人,这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弟弟,他的发小,他的竹,他的暗恋......不对!都是男生,看一也没什么的,澡堂里还都是男人呢他谢云也不是没去过。但是,但是李忘生是不一样的......
谢云几乎要抓狂,只能无能狂怒地了对方眉心的小痣:“小没良心的,睡得倒是死,都快被人扒光了也不知醒一,万一我是个深藏不的大变态呢?”
好在回忆起忘生小时候的模样,谢云倒是再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伸手便把最后一件衣也扒了来。
然后他就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