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太有控制了,顿了一才找补:“就算以后有新的朋友,我也必须是你最好的亲故知了吗?”
说罢,似乎背后有洪猛兽一般跑远了,中间还被石绊了个踉跄,徒留脸颊被拍的有疼的迟月眠茫然地站在原地伸手。
“月眠xi还没好好逛过首尔吧,要加个kkt吗,次我们可以带你逛逛。”
“呀!不要说一个男人可啊!”
“澈哩闹木kiyo!”
“你对你的脸有什么误解吗?!”
“不!用!了!”
说罢他才觉得姿势有不太对劲,迟月眠被他住动弹不得,两个人的脸凑的极近,睛对着睛,他甚至可以数清楚对方密的睫有多少,清亮的眸里也能倒映他的模样。
崔胜澈忍不住了,他拉过迟月眠的手,笑肉不笑地礼貌说:“阿眠他刚来韩国还没有注册kkt呢,另外首尔我会带他好好逛的,不劳前、辈、费、心。”
这能忍?!
迟月眠拘谨地坐在练习室的地板上,搓着袖的线,努力想忽略周围或明或暗打在他上的视线,略羞耻地埋了。
哎呀,自己嘛非要带阿眠过来,让那群人就这么无知去不好吗?!
“……?”
“那就这么说定了!”
被带去p社的迟月眠掀起了轩然大波。
迟月眠还在疑惑他摸他脸嘛,就被对方两只手拍在脸上发响亮一声,还没等他从疼痛的懵中反应过来,对方捧起他的脸不容拒绝地说:
这我不早就说过了吗?有必要再说一遍吗?!
“月眠xi是种花人吗?”
听到十五岁还带着婴儿的男生喊自己是男人,迟月眠笑得更开心了,然后就被崔胜澈扑过来制裁了。小心地避开了手腕,崔胜澈扼制住迟月眠的两只手臂,把人在了墙上,欺而上。
“神经病。”
第一次见他从耳垂红到脖颈,长长的睫微颤像蝶翼一般,红滴的白皙耳垂让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咙也变得有哑。
“哈哈――啊!放开我”
崔胜澈其实现在也有不自在,大家的目光他都看在里,自家亲故的长相确实得上这样的瞩目,但是自己却有一种藏得好好的珍宝被人发现的不。
说罢就带着迟月眠了练习室,直奔公司门外,等到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站定,崔胜澈将自己的帽在迟月眠脑袋上,调整了一位置,忿忿地说:“那群人一开始跟他们说的时候还不信,现在倒是想跟你打招呼了……你可别理他们……以后门也着这个帽吧,你长这个样简直是惹祸……”
“大发,早听说小澈有个同桌很好看,月眠xi真的耶啵哒。”
那你们当时还不信?说什么漂亮啊,这是形容女孩的,欺负阿眠韩语不好是吧!
这练习室的兄弟们都相信了真的有人长得可以让人念念不忘,让自家澈哩替被质疑貌的同桌打抱不平。
他拽了拽边还在和其他人聊天的崔胜澈的衣摆,用神示意他目前的窘境,想要赶快离开。
“不要再笑了!”
“你笑什么啊!”
一丝暧昧的气氛在
“啊……康萨米达”
拉过迟月眠的手想带他去,却被一群人拦住了,基本都是年龄大资历深的哥哥,崔胜澈只好耐住看着那群人跟自家亲故搭话。
“不行,你一定得陪我去p社!”
他的手不由得抚上了对方的脸,手的是想象中的细腻温。
“,是的……”
无论前世还是现世,他都是个脸薄的人,舞的时候尚且可以全心沉浸在舞台上,等到观众掌声响起来,听到各种溢之词还是会觉脸颊发。
迟月眠听罢,摸着上的帽,笑得眉弯弯的,把崔胜澈笑得脸都红了。
kiyo……阿眠真的很ki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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