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夜很快忍受不住，整个人绵绵地挂在苏九上：“九哥，我要掉去了。”

        于是沐夜再也不想压抑息了。

        他故意松了手，连带着把苏九也往床上坠了坠，等苏九慌忙将他捞起来的时候，正巧对上他光华转的狡黠眸。沐夜轻巧地在他唇上一掠，吻过他的脸：“你勒我勒得好紧。”

        他的心思在沐夜面前宛若被扒光了衣服，一儿也遮掩不住。

        明明已经如此赤裎相对了，再多又何妨？

        苏九是有些犹豫，他害怕沐夜生气，不过沐夜趴在他的耳边，指尖狎昵地拨他的耳垂，歪着脑袋枕在他的肩上：“你想去。”

        苏九扶着他的手轻轻蹭了蹭指腹光的脊背，这十六岁的被将养得很好，往常只需要稍稍用力一掐就会留红痕，但今日的苏九停住了作恶的手。他只是蹭了一，便卸了力，虚虚地环抱住沐夜――其实他这般松了手，沐夜也不会掉去，但一瞬间的坠落却是实打实的。沐夜先是被抚得浑一颤，原本就于时候的几乎是立刻给了动的反应，从的深涌了一大黏稠温的。苏九这一松手，他便彻底丢了矜贵，死死抱住苏九的脖以免自己真的掉去了，结果在抬的时候不期然撞见苏九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一好像明白了什么：“苏九，你……唔、嗯……”

        是少年郎的意，不加掩饰的倾慕。

        十七岁的苏九眉堪堪长开，生得有几分生人勿近的意思，面对沐夜的时候，总是有着化骨柔的千转风。沐夜自觉很是受蛊惑，也沉湎其中不，只是很喜和苏九依偎在一起，又或是些更亲密的事。

        他光的额、脖颈与锁骨淌着汗，望向苏九的睛是湿的。苏九仍然狠心地我行我素，将他禁锢在自己和门板之间，深深地撞去。沐夜如玉面容上的从容终于被完全取代，他迟钝地意识到此时此刻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主动权反而落苏九的手中。苏九一直低着看他，那些沐夜无措的反应被他尽收底，心悸动之余，那份得逞的窃喜也忍不住展在外。沐夜在晃动的视线里捕捉到他的浅笑，皱了皱眉：“笑什么……”

        沐夜大抵是闷笑起来，语调随意又慵懒，仿佛在事里大开着双着淫的人不是他一般。苏九的心思只停滞了一，立刻又活泛起来，不知拐到什么地方去了，但他清楚自己最终的目的。

        他想要看所有事脱离沐夜的掌控时，沐夜的反应。

        苏九还是收敛了，他只是拨开了床幔，昏暗的烛光随着床幔被拉起也照到外去了，影影绰绰地在门上投了两交叠的影。沐夜没能料到，苏九是比他想象中更混账的混，在某些方面，苏九难得地不听他的话。如今他只能很是可怜的蜷缩在苏九的怀里，两条被架在苏九的臂弯里，敞着任由苏九毫不怜惜地侵犯。后是冰冷的门板，被撞得咯吱咯吱地不停响着――他完全没了鼓动苏九到院里那会儿的气定神闲了，混沌着脑袋想：这门叫得这样，要吵醒人了。然而他想象里沐安的声音还没有现，湿濡的声反而先一步灌满了他的脑袋，那阵汹涌的顺着交合的地方一地被挤，滴在地板上，发规律的轻响。他渐渐有些难以承受了，攥住苏九的胳膊，半是哀求地：“九哥、不……”

        苏九在他的目光里顿了顿，手上一使力，环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了。沐夜望见他不住动的结，指尖抵住他的咽：“怎么了？”

        沐夜把自己完全挂在苏九的肩上，腰卸力坐去，把那陷柔的吞吃得更深一些，吻在他的侧颈：“没有？”

        苏九很不争气地脸红了，轻轻眨了眨，一向稳重的脸上终于浮现手足无措：“没、没有……”

        苏九闻言，手臂收得更紧了。沐夜终于忍不住笑来了，笑意顺着紧密相贴的地方传达给了苏九，苏九又从他的中望见另一样东西。

的面前，任由壑难填。

        “那就去呀……爹和小彤都睡了，没人看得见。”

        那是很动的息，勾着沙哑婉转的尾音，轻而易举地将苏九脑里那摇摇坠的弦勾走了。但苏星文是凶兽。

        苏九自认不好，没什么光风霁月能拿来谈赏之词――至多是有个很不错的师父，但师父值得，他却并不。然而沐夜不这么觉得，他的喜与眷慕是对完整的苏九，于他而言，是最无用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