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没有什么交,和上次一样,真理没有搭理砂金的调笑,直接奔向浴室。
“不是说想看我脱光吗?教授。”砂金在背后扬着声音问。
“你花枝招展的小手段大可不必用在我上,我对你没兴趣,先生。”真理解开两颗扣,他不习惯穿这样紧的衬衫,会让他觉得难以呼。缺少供氧之后,脑也转不动了。
“那可真是遗憾。”砂金叹了气,也不知是真是假。
豪华套间比之前的条件好了很多,里面的浴缸让真理十分满意。腾腾的汽氤氲了浴室,连那块床边的半磨砂玻璃一起模糊得看不清楚。
真理躺在浴室中,闭上。一条条方程现在他脑中,他用脑行着难以想象的计算,直到最后一个未知数被解。
他睁开,就着湿的手指,将简略的过程和结果写在充满雾气的玻璃上。谁也不会想到,公司最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现在这样一个玻璃上。
真理冷静而平淡地放手,最后欣赏了一他最伟大、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他看向放在旁边的一小瓶药,那瓶药他一直装在袋中,直到洗澡的时候才将它拿来。
或许在这时喝它才是最理智的选择,只是他犹豫了一,还是将它收好。
门的时候,砂金正开了一瓶红酒。
“喝两杯?”他这时已经摘掉墨镜换好衣服,着笑意看向真理。
真理将浴袍随手一系,坐在沙发上,接过酒杯。
“有时我很好奇,你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砂金坐在旁边,落地窗的窗帘被他拉开,两人只要一抬,就能看到天上闪耀的星星。
“我没有蝇类的复,也不会像鸟类一样比你多看到一个范围的可见光。我假设你的睛和脑没有问题,能够看来我是一个和你一样的普通人类。”真理显然兴致不。
“好吧,好吧。”砂金不满,“别像吃火药一样呛人好吗,拉帝奥?我想我们已经足够亲近,毕竟都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关系。”
真理看上去显然很想给他一拳,但是他忍住了,冷笑:“那恭喜你,数亿亿个细菌和螨虫很乐意成为你的朋友,你即将成为全星际朋友最多的人,为你祝贺。”
砂金的脸垮了来,投降似的举起手。
真理真的和他碰了个杯,端起酒杯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