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是傻。
她从没见过萧琸这副模样——疯狂、放纵、失控,沉溺于的快活。
萧琸想要克制,徐元昌却不不顾地猛起来,带得肉层层叠叠的波浪,颤抖着将他包裹,要害几乎化在温的里。
或许是怀着某种投桃报李的心思,又或许是被絮娘此刻放浪的模样引,总之,苏凝霜咬了咬唇,缓缓爬过去,摸上她细的腰肢。
她甚至觉得他变成了一个彻彻尾的陌生人。
“敢说我嫌弃你?”徐元昌斜挑着眉,似笑似怒地看了她一,“没良心的小东西,除了你,我给哪个女人过?实话告诉你,就算哪一天你松了烂了,老了丑了,我也有的是办法在你上寻乐。”
在她的里,这会儿抠着充血的凸起,引二人面向自己。
他贴着絮娘的脸,因极致的快而渗的汗,和她的香汗交在一起,在她充满暗示意味地往后时,终于失去理智,跟着堕望漩涡。
“啊……得好满……”她的脯剧烈息着,声音却更媚更,似乎十分受用这种充实,“萧公今日好生勇猛……快要到肚里来了……相公、相公的鸡巴也好……哈啊……珠磨得花芯好……快、快动啊……”
他对絮娘生同,看着她在徐元昌富有技巧的动作,忍着惧怕不停淫叫,的动作渐渐慢了来。
她已经猜絮娘和萧琸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在徐元昌面前如此亲密。
事到临,萧琸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残忍。
她活一天,便要由他摆布一天,永远没有逃脱的可能。
他比萧琸量略些,微蹲双,扶着沾满苏凝霜淫的事,熟门熟路地钻絮娘的花。
可是……絮娘不会疼吗?
都是弱女,只因为她不哭不闹,颜笑,便理应承受这样残暴的对待吗?她的是如此小,吞一尚且吃力,同时应付两个男人,真的能吃得消吗?
“啊!”絮娘吓得一叫,白的脚趾在半空中紧紧蜷缩,后痉挛般动着,夹得萧琸闷哼声。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苏凝霜,目不转睛地望着絮娘如花般不住开合的小,忽然低,重重了过去。
萧琸听笑谑语气里隐藏的不善,虽为旁观者,依然心惊肉。
他的言之意是——他绝不会腻。
似是知他在顾虑什么,絮娘半阖着目,竭力放松,将徐元昌的阳完全容纳去。
这是萧琸和絮娘商量好的对策——拿她饵,引徐元昌上钩,待到对方将大半力挥洒在她上,便没有多余的力气折腾苏凝霜。
徐元昌当他力气不济,轻蔑地笑了笑,从苏凝霜里阳,将絮娘挤在中间。
隔着薄薄一层肉,萧琸和徐元昌的阳极存在地杵立在絮娘的里,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数倍的刺激。
摆脱折磨的苏凝霜护着脯,怔怔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