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觉得难堪,不过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到底喜什么。您知您方才了多少吗?知您底得多紧吗?”
“别摸了……”贞贵妃低看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把玩着双乳,雪白的乳肉自指溢,看起来莫名的,挣扎的动作不知怎么变小许多,“再没有一次……”
“娘娘别急着说这种绝的话。”他俯在她红艳艳的乳珠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声音微哑,“您回去之后,说不定会反复回味这个晚上,想念被我欺负的滋味呢。”
“我……我才不会!”贞贵妃红了脸,羞恼地推他一把,着双床,“我只觉得你恶心!”
蒋星渊不与她争辩,又扣一条肚兜并一件小衣,将里空的人送到门边。
“娘娘,我从未像伺候您一样,伺候过卫婉。”他忽然整肃神,认真地看着贞贵妃,“您是一个,如果您愿意,也会是最后一个。”
贞贵妃被他看得心里一,拢住轻薄的纱衣,勉遮挡着里面耸的玉峰,红着脸:“跟我说这个什么?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我知我和您相的机会不多,之前又闹过一些不愉快,您心里提防我、讨厌我,这很正常。”他挡着房门不放她走,颇有些推心置腹的意思,“我也不瞒您,我是醉心于争权夺利的真小人,梦都盼着有一天人地,将所有看不起我的人踩在脚。若非因着这个,我也不会心积虑地投靠您。”
他这话倒说得无耻又新鲜。
贞贵妃低低“嗯”了一声,停顿片刻,:“我……我怕你有一天也对我毒手。”
“天底还有比娘娘更尊贵、更能帮助我达成目标的人吗?”蒋星渊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俯抵住光洁的额,“对您动手,等于自毁前程,我不会那么傻的事,这一您尽可放心。”
贞贵妃被他搔到,蛮地“哼”了一声,抬撞一双的眸里,芳心“砰砰”乱。
“算你说的有理。”她撇撇嘴,态度有所松动,愿意各退一步,“你不要动不动拿贴之吓唬我,我……我也不会再与你过不去。至于曹茂那边,给我儿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娘娘缺听话的狗吗?”蒋星渊并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寥寥数语,到为止,“会拍屁摇尾巴的狗到都是,然而,只有恶狗守家,才能放心啊。”
贞贵妃闻言愣住,若有所思。
将她送走,蒋星渊打了一桶清,闩紧房门。
他反复搓洗抚过贞贵妃的双手,用布巾重重拭脸庞,直到肤隐隐作痛,方才罢休。
他看着铜镜里那个面容俊俏的少年,低低叹了气。
他早就知,拿小皇当投靠贞贵妃的投名状,不够分量。
与其在一个殿里住着,朝夕相见,日夜提防,不如通过这种上不得台面却有效的手段,迅速攫获贞贵妃的心。
当然,贞贵妃和卫婉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对付她的手段也要有所变化——从小到大顺风顺的天之骄女,一味地捧着她,求着她,只会招来践踏,唯有兵行险着,重重挫一挫她的威风,才有可能峰回路转,绝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