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猝然发难,压着絮娘的玉颈,在压抑的呼声里,将她用力推向萧琸,:“帕不中用,便用嘴给萧兄弟仔细一啊。”
她趴在他上,杏因害怕而圆睁,一对酥隔着衣紧紧抵着他,既弹又,因着沉甸甸的分量,彰显烈的存在。
她受了惊吓,像抓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抓住他,手心相贴,如同一块质地上好的白玉,指腹着他的手背,不住颤抖着,将心的恐惧绪尽数传达给他。
萧琸料不到他还会对女动,本能地伸手去接,恰好握住絮娘冰冷的玉手。
他的思绪忽然有些混乱。
“等、等微臣和夫人商量过,再……再这样也不迟……”他磕磕巴巴地婉拒着,双手撑住椅扶手,躯竭力往后闪躲,“姑、姑娘快起来……”
“怎么没有?两中间不是湿了好大一块吗?”徐元昌走上前来,将絮娘夹在二人中间,伸手去她发间的金簪,任由青丝如瀑布般披泻。
萧琸被徐元昌假惺惺的话语恶心得直想呕血,待到回过神时,已经坐回椅上。
他自幼循规蹈矩,恪守礼法,从未行差踏错半步,萧家规矩又严,父母连通房都没安排,从成婚到现在,只碰过苏凝霜一个女。
女的双乳,怎么能长得这般大?
还有……钻鼻腔里的,若有若无的香,是从哪里来的?
直到这时,他才察觉她的与自己的不同——
“王爷……”萧琸这一遭真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饶是气得直哆嗦,还是不敢与徐元昌撕破脸,“袍湿就湿了,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实在不行,您借件便服与微臣换上,也是一样……”
“萧兄弟有所不知,絮娘的嘴上功夫实乃一绝,便是我这御女无数的老手,在她嘴里也撑不过半个时辰。”徐元昌邪笑着,一语双关地介绍起絮娘的妙之,“我这相公的都不介意,你试一试,又有何妨?”
“既是兄弟,便如同自家人,不必拘束,你唤她絮娘就是。”徐元昌有一没一地抚摸着絮娘的长发,因着这前后夹击的位而有些意动,那慢慢立,“‘若飞絮’的‘絮’,‘娘’的‘娘’,这名字是不是很适合她?”
他望着跪在地上的絮娘,意识拦阻:“我没有……”
他又看向絮娘,暗示:“絮娘,萧公的衣袍上是不是也沾了茶?你快扶他坐,替他好好。”
絮娘听着徐元昌的胡言乱语,素手隔着帕抚过萧琸的膝盖,停在肌骨匀称的大上,玉脸一变红,迟迟不肯往男的要害移动。
与你商议,为了压这份状,更是费了好一番周折,欠了不少人,希望你能明白我的一番好意。”
萧琸面冰寒,半搂着絮娘的躯也变得无比僵。
他顿了顿,又:“就当是我为了表示对你们夫妻的倾慕,对将来合作的诚意,所预付的定金。你要是不肯收,就是不给我面。”
“王爷,您这是……”萧琸看明白这是迫絮娘服侍自己的意思,跟着红了脸。
“又在躲懒。”徐元昌一手住她的香肩,另一手以虎卡向腻的后颈,极威胁意味地收紧五指,“哪里净了?帕都是湿的,怎么得净?”
他行事古板,总觉得夫妻敦之事有些羞耻,苏凝霜的又端庄淑慎,二人四五天才同房一回,连蜡烛都不敢,更遑论换什么姿势,玩什么花样。
絮娘既不好违逆徐元昌的意思,又不忍让正人君太难堪,屏住呼往萧琸胡乱拂了两,连衣料都没蹭到,便轻声:“王爷,都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