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哪个不识相的,将絮娘的模样透给里那位知,接来只怕不好收场。
徐元昌还没意识到,他对絮娘的在意程度,已经不知不觉上了好几个台阶。
“我答应你……”他低低嘶气,为防自己被她过早地夹,只能扣着细腰湿淋淋的玉,“就在这张床上……”
晾了她几个月,虽然过程煎熬,却换来不错的结果。
“还有……还有……”絮娘没想到他这般好说话,思绪中断了一会儿才续去,“求相公经常过来看看我,为我撑腰,不要让……让别人随随便便地欺辱我……”
絮娘“嗯”了一声,挣扎着翻过,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掉了几滴泪。
若是去别人府上客,一来二去,难免遇到认识乐阳的旧人。
她的花本就是千载难逢的名,这会儿使浑本事伺候男人,起来又又,又紧又韧,嘴里还不停说着淫言浪语,便是阅人无数的徐元昌,也有些吃不消。
“傻,我以后不走了。”徐元昌堪称温柔地整理着絮娘颊边汗湿的秀发,在她耳边印一吻,“除了上朝和必要的应酬,再不离你半步。有我看着,没人敢欺负你。”
他将絮娘压在,兴不可遏地从黄昏一直到半夜,连了四五回,撞得小腹都是疼的。
给边人红红的玉上搭了一条薄被,徐元昌随意披了件外衫,推开门扬声叫人回王府搬行李,不停蹄地走书房,召来两个幕僚。
“动作越快越好,府里的人手随你们差遣,若是需要银,直接去账房支取。”徐元昌兴奋地着膛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最迟三日,我要见到详细的名册和每个人的画像。”
“还有吗?”徐元昌抚摸着线条优的雪背,俯在絮娘肩上咬几个鲜明的牙印,见她颤抖的幅度小了些,腰沉,重新将自己送去,“但说无妨。”
絮娘力不能支,倒昏睡过去,他却毫无睡意,神越来越亢奋。
他迷恋地望着她间汩汩的透明,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也不想让太多人见到你。”
她中的“欺辱”,到底指的是什么,虽然没有明言,徐元昌却心知肚明。
两人了额角渗的汗,恭声应是,各去奔忙不提。
为幕后的主使者,他享受着她全心依赖自己所带来的成就,不仅毫无愧疚,反而志得意满。
他也不觉得,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违背了一直以来的原则。
他命两人连夜梳理符合絮娘条件的人选,又补充:“除了长相、材过得去,有几分才,还要查探他们有没有隐疾,那尺寸如何,在床上有没有不雅的癖好。若有哪一项不过关,一律剔除去。”
“好了,别哭。”见状,徐元昌满腹火全都化作怜,低轻轻吻去咸涩的泪,“只要你遂了我的心愿,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再说,真的像董氏一样,把她经常送去交换,他还有些舍不得,觉得未免有“暴殄天”之嫌。
两个幕僚虽然知自家王爷随心所的脾,听见这样不啻于为公主选面首的苛刻条件,还是暗暗咂。
在相公过我无数次的这张床上……让他当着你的面我好不好?呜嗯……我不行了……好酸好胀……相公得我又要了……”
她生得这样,这样好,又肯听他的话,气一些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