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攻池掠地,已经失去所有退路。
听着这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荒唐之举,絮娘心中暗暗叫苦。
徐宏焕将两手指里,快速着,带充沛的淫,仰着从一双乳吻到锁骨、玉颈,再住朱唇,亲得正忘我时,远忽然传来女忽忽低的浪叫声。
“不是自己家的女人,那些人自然不会惜,每一次都要变着法儿玩,日夜不停地……有两回,三娘连路都走不得,被几个人抬了回来,肚里灌满腥臭的,还堵着男人的亵……三弟看见了气得直发抖……”
药正烈,她再也提不起力气反抗,只能小声啜泣着承受少年狂浪的亵玩,一双目紧紧闭着,满心盼望这一切都是噩梦,待到醒来的时候,她还是清清静静的一个人。
然而,正所谓祸不单行。
肚兜还吊在上,却什么都遮不住,反将两只乳儿推挤得更更翘,乳尖如珍珠,泛着鲜红的泽,仿佛在期待着少年的轻薄。
絮娘迫不得已,隔着衣料握住如铁的事。
“所以啊,我方才说那话,绝没有瞧不起娘的意思,娘也无需将过去的事放在心上。”徐宏焕将话题拐了回来,一手着她饱满的乳儿,另一手掰开大,在柔的心摸来摸去。
到两腮发酸时,他稍作歇息,嘴里还不停夸她:“娘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宝贝,我还没怎么呢,就了这么多的,里像藏了许多张小嘴似的,拼命我……”
絮娘害怕得一哆嗦。
衣裙和全都散落在地,她光溜溜地坐在石桌上,半只剩两只雪白的罗袜,穿着比不穿还要羞人。
若是寻常护卫倒也罢了,她扬声呼救,还有逃脱的希望。
徐宏焕知她是熟透了的妇人,算得上“阅人无数”,又被父亲心调过,寻常手段只怕不了她的。
徐宏焕察觉到絮娘的紧张,笑:“过来的好像是四娘,娘是不是不想和他们撞上?”
诉你一个秘密,她心里最喜的是我大哥,若是我大哥和哪个婢女多说两句话,便要气得七上脸,好几天都缓不过劲儿来呢。”
“我敢打赌,我大哥也喜你,只不过没有我手快,这会儿不定在哪里馋得着急呢!”他因即将得筹而沾沾自喜,说话浑没个顾忌。
见絮娘连连,他趁火打劫,抓起一只玉手摸上自己裆,:“娘把泪收一收,给我好好鸡巴,我这就灭了灯笼,带你离开这儿。”
一个力壮的护卫抱着不着寸缕的人边边走,两个人唧唧哝哝地说着话,离他们越来越近。
絮娘被徐宏焕得小了一回,越发坐不住,雪白的脊背无力地弯折成一个柔的弧度,两手撑着的石面,玉足在他两侧轻轻晃动。
她这是掉到淫窝里来了。
他打定主意要拿本事降服她,因此格外耐得住,的时候卖力得紧,又是腾手指,剥开丰的花唇刮阴,又是长探尖,挤紧致的蜜里搅动。
可……可那两个人正在见不得人的事,哪里有心思救她逃离火海?若是形再糟糕些,徐宏焕邀他们加来四人同,岂不是雪上加霜?
“还有三娘,三娘是最听话最和的,父王有时候会把她送到别人府里,由着那家的主人们奸宿她几个月,换一位新鲜些的妾回来,和我们兄弟几个轮耍。”徐宏焕估摸着火候差不多,慢慢褪去絮娘的和小衣,用指腹不住捻湿黏的肉,受着白虎光的。
“保不齐,你还是咱们府里最净的呢!”他说完这话,俯上她又湿又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