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五娘个法,你也多找几个男人气一气他,顺带着排遣一寂寞。”他越说越不像话,动作也狂浪起来,三两解开絮娘的腰带,拽半边纱衣,灵活地舐着浑圆的香肩,“五娘生得这样,瞧中哪个男人,只消对他勾一勾手指,保他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明白了他不像看起来那么纯良无害,还对自己起了不轨之心,她惊骇地挣扎起来,:“焕儿,你不要这样……我、我是你父王的侧妃啊!”
絮娘被他颠三倒四的荒唐话气得直哭,珠泪扑簌簌落。
她在徐宏焕的怀里,上被他剥得只剩肚兜,两只乳儿在反复的搓快要弹来,从侧面能看到大半只浑圆的乳球,还能看到如珍珠的乳尖翘着,将轻的布料明显的凸起。
絮娘使浑的力气反抗着,奈何弱,持了没多久,便气吁吁,败阵来。
“五娘这是在夸我?”徐宏焕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指腹不停搓着的乳珠,撩拨得她星眸迷离,玉乱颤,“五娘自然不是猪狗,可我是禽兽啊,我就喜罔顾人的混账事,我觉得这样才更刺激……”
“一儿助兴的药而已。”徐宏焕将手伸她衣襟,隔着肚兜握住一大团饱满,兴奋地了气,“五娘的乳儿好大好,这样妙的,夜夜独守空房岂不可惜?”
从背后抱住她,低亲吻发红的耳朵尖,“不过,我也走不动了呢……要亲亲五娘才能有力气……”
“我梦都盼着成为五娘的裙之臣。”他接着方才的话往说,“五娘,喝了那药,便是冰清玉洁的仙,也得着挨,你又何必白费力气?”
她抬起玉手拼命推搡他凑过来的俊脸,反教他恬不知耻地住手指,一吃了个遍。
温的手掌来回抚摸着光的玉,颇觉不释手,他兴致上来,什么不要脸的好听话都肯往外抛:“五娘,你乖乖给我一回,就一回,往后你就是我亲娘!”
“五娘别嚷,别怕。”徐宏焕紧搂着她不放,在香光的脸颊上乱吻一通,“父王有那么多女人,本顾不过来。再说,他才把你娶门半年,就开始冷落你,无视你,你就不恼他吗?”
“我……我不是杨花之人,更不是猪狗,怎么能与你这种败坏人的事?”她紧咬唇,咽回哭音,竭力劝说徐宏焕收手,“焕儿,二少爷,求你放过我吧……你正值青年少,又生了副好相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人所难呢?”
少年的嗓音悦耳动听,传絮娘耳朵里却有如晴天霹雳。
她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地偏过脸瞪着徐宏焕:“你……你在酒里了药?”
说着,他抱她翻了个,扶着细的腰肢引她跨坐在大上,着致的巴了个嘴儿,又伸逗引她咬得发白的嘴唇。
“你……你放开我……”絮娘越挣,越,和他紧贴着的脊背泛起针扎般的刺,小在石凳上轻轻挪动着,没多久就挤一大淫,将小衣打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