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被他得又是胀痛又是畅快,因着害怕被人发现,不敢叫声音。
秋千这边是湖,另一边是院墙。
絮娘呜咽着剧烈痉挛,长发披散,双目失神,浑白肉乱颤。
“不知相公……打算怎么罚我?”她怯生生问。
偷,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我早知你这货是个守不住的,也想过你有可能和家里的护卫勾搭在一起,却没想到你不顾相公的脸面,跑到外寻快活!”
絮娘张结,本想申辩自己中的“奸夫”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胡诌的,想到他向来不讲理,随心所,又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我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娼妇!”徐元昌双目赤红,心如雷,一手掐着絮娘的腰肢,一手抬起玉,朝越越紧的里狠了数百,梗着脖大叫一声,抵住柔韧的,将稠的白浆一滴不剩地了去。
鼓胀的汗津津的,在月的照耀发迷人的光泽。
她还以为这一遭终于熬了过去,没成想徐元昌意犹未尽,往腮边重重亲了一,抬手解肚兜。
她不敢往深里想,生怕自己真的变成徐元昌所说的“淫妇”,紧闭目揣度着他的喜好胡说起来:“他那……比相公的颜深了许多,又又长,看起来怪怕人的,却没有相公持的时间长……”
“既了对不住我的事,总得受些惩罚。”他的脸上透着难言的餍足,语气温柔,说的话却令絮娘意识绷紧脊背,“我舍不得骂你打你,又不想白白吃这个哑巴亏,只能想个法,给你一儿教训。”
半真半假的话语,因着“奸夫”对应的是蒋星渊,带给絮娘前所未有的耻。
他缓缓半的阳,用手指刮着溢来的阳,一一戳刺着有些红的肉,将重新喂了回去。
被路过的行人看见。
徐元昌绕到她后面,笑着扶正不着寸缕的躯,推着她慢慢往前,:“就罚你——好好会儿秋千。”
他“啪啪啪”撞得絮娘的随着秋千乱晃,厉声喝问:“还有呢?他吃完之后,是在哪里你的?有没有把腌臜东西到你的肚里,着你带回来?”
她咬着朱唇捱过一波剧烈的快,两手搂紧徐元昌的脖,断断续续地编着谎:“嗯……他没等吃完,就脱了我的,掰着从后了来……”
光洁无瑕的玉完全暴在夜之中。
若是得足够,便可望见墙外的巷,也有可能——
“虽……虽没有相公骁勇善战,那么那么的东西来,也是利的……”絮娘近乎赤的上半紧紧贴着他,肌肤溜溜的,摩起来舒服得要命,“我不让他到里,可他不听……从后面抓着我的发,一气了好多……”
徐元昌抬起手掌,狠狠扇向絮娘的玉乳,将的肌肤蹂躏得发红,骂:“一个不中用的废,也值得你巴巴地送上门,主动找,给我绿帽?你到底看中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