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中老、…老大……?”
得有些过了。红中恍惚地想,痛楚和快绝妙地维持住了一种平衡,一一的从那溢泡住李火旺的手指。然而一秒痛苦就覆盖过了快,李火旺想用手打开他的!就算是想清理也不用这么玩吧,都能修真了还在意把修掉这小事?这明摆了就是想折磨他!
红中痛苦地搐起来,腹的痛几乎要让他死掉,抓着床单的指甲都像是要翘掉似的。李火旺糙的指腹扒着慢慢拉开,黏腻的没了颈的阻拦慢慢来,从手指和肉的隙间蔓延到滴落在经过先前的已经有些一塌糊涂的床单上。
被扣的正主浑以不正常的幅度抖动着,一红一绿的两个珠也黯淡地颤动。刚刚还以为真的要死了,直到得差不多了李火旺把手去有一会儿了还是合不上。不过好在没有过多的移位,隔着肚一再用手指一差不多也能让它自己回去。
但是真的受罪啊!这也太痛了,李火旺到底是发什么疯?而且就神上来说这比剜肉刮骨伤自尊多了!他红中是什么,是男人啊!虽然长个确实的,但是被徒手开什么的也太羞耻了???
然而这些话红中都只敢在心里说,要是真说来怕不是会遭遇更多惨无人的待,更何况他没力气说。他之前被开的时候不是真的没叫,而是痛得想叫都叫不来了。
……李火旺,我恨你。红中咬牙切齿地想。
红中的表实在是好玩,都被折腾成这样了目光里还能带着隐隐约约的恨意。反正就他现在这样也估计没什么战斗力,李火旺只是突然怜悯一似的转去看窗外,既是给红中恢复的时间,也是观察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
李火旺只披了一层挂着刑的血红的袍,腰间的带随便系了一。起到遮盖作用就可以,反正待会儿还要脱掉。他先是看了看最重要的时间,大约还有半夜供他消磨。再用超乎常人的视力看去,勉勉看清几个影影绰绰的黑影。
那是和尚蹲在池塘边上看里的鱼,诸葛渊在旁边扇着扇中念念有词。不像是在讨论李火旺和红中这边的事,更像是又在说他那个大齐,这群幻觉走了这么远肯定也有诸葛渊在提议。彭龙腾站在一边伫立着像一尊雕像,金山找好像是在听诸葛渊说话,嗯嗯啊啊地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又放弃,只是静静地听着那个世界的事。
没人在注意这边,更方便办事了。
确认好一切之后李火旺重新把窗关上,大半月光被窗纸拦在外面。红中好像恢复得差不多了,指尖在小腹上比比划划似是在思索刚刚的移位在李火旺没有影响自己的况得不到。半晌才终于松了气,大概是发现不会自己平白无故移位置了。
李火旺被他这样闹得有想笑,也说不清是觉得他这人好笑还是气得发笑。他确定时辰和其他幻觉的行踪用不了多少时间,阴自然也没多少,只不过还是需要在那个被各种黏糊的糊住的上蹭蹭才能到足够的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