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询问了金吾卫的朗百灵,朗百灵略作思索,同他说那天确实抓了几人,但都同他要找的没关系。
他有去恒定王府递了贴,说又事想见一见丘神纪,门房接了帖,去了片刻就将他引了去。
还是同之前一样的路线,丘神纪似也还是那般没变,只是怀中幼童已经长了些许,虽上肉未去,但其英的轮廓却已经显了来,在旁边再有个女娃,手里拿着一把木剑随意挥舞,腰肢柔,虽无音律相合,亦无人指导,但别有一番天真童趣在。
若说问题,就是不像练武。
丘神纪眉微蹙,轻声斥:“胡闹,”又拉着怀中幼的手,将一张不大的弓拉至满弦,“记住这觉,今日先拉一百。”
女娃被他一声吓到,抱着木剑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一张小脸皱着一起,又委屈又可见,光是看了就叫人无限心疼。
只可惜丘神纪铁石心,偏能无动于衷,还要让孩自己想。
李包步上前来劝了一二句,便将话题引至案上,问丘神纪圣人继位那日可曾过门,办过事。
丘神纪面不改:“不曾,”又问他,“可是了什么事?”
李包摇摇:“未有什么大事,不过是办案顺路,想见见将军,顺问问将军可知些什么。”
“原来如此,”丘神纪,“只可惜丘某这些日都未过门,帮衬不到李大人了。”
二人正谈着,忽听外面一阵喧哗声,不多时,一华贵青年阔步而来,见他二人,先行了一礼,笑:“原来小叔叔也来了,怪不得如此闹。”复又朝丘神纪,“丘将军先应了要教小王术的,今日便是小叔叔来了也反悔不得的。”
青年英姿雄发,朝气凌人却不叫人生厌,反而显一番富贵风态,无怪乎能在惠和坊那种地方那么吃得开。
李包忍不住疑:“临淄王为何来此?”
青年顿时睁大双:“自然是来学术的!小叔叔莫不是忘了,当年小王还是托了您才拜在丘将军门的,”这人语气之无辜,竟好似李包了什么错事,又反问,“不知小叔叔又是来什么的?”
“圣人登基那天晚上了桩案,我问问丘将军可知些什么。”
“那日啊,”青年忽然咧嘴一笑,“那小叔叔你可问错人了,那日我读《兵书略》有诸多不明,缠了将军一晚才稍微懂了一些,倒叫将军没时间去了。”
“原来如此,”李包,“如此便不多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