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关系,丘神纪心想,“想要饭吃,也不是没有。”一枝花睛一亮,表示老板你人真好有啥条件您只提。
“忍着,”丘神纪一斜过来,“你要的那块石,我有绪。”
“呵,呵呵哈哈哈!”只见丘神纪以掌覆面,叹:“原来如此!果真如此!”
丘神纪理了理领:“你刚刚,为何辱骂圣人,你若不说,我便于明日正午将你捆起来烧死。”
孙豹自然是愿意留的,左右他也没地方可去,为发的犯人,他回不去洛阳,只能在边境当个民,在军中打回去,说不定还能立些功劳赎罪,丘神纪便命人将他带了去,明天视况发装备武。
砰!郑简听到自己的脑里发了这么一声。
又是怎么跑来,甚至跑到我这里的!”
一枝花一面说你好狠的心啊,一面又将自己之前同武明空的交易说与了丘神纪——那女人一不给他饭二不他住三不帮他找红石还成天给他找麻烦,这回也轮到我给她找麻烦了,一枝花心想。
“原来如此……”他又了一声,缓了气,方对着一枝花说,“我此行是凉州,必然要同突厥吐蕃作战,你可跟着我军,到时候有的是你吃的。”
“这么简单就让你走了?”
“是,我知这听起来很奇怪,也不奢求您会信,但小人所言句句是实!”
“老老实实跟着,到了凉州,我便同你讲。”
“郑将军,”郑简忽见他转过来冲自己微笑,“这方面你有经验,接去几日便有劳你好好验验他,看看他是不是投了突厥。”
丘神纪了:“那好,我信你,”复又对孙豹,“你既然认识突厥汗王,又有些军旅经验,可愿留在我军中?”其实他并不准备给选项,留便命人看守,不留也要被看押起来。
一枝花愣了一,然后恨恨地骂武明空疯婆。
一枝花抗议:“可我现在就饿!”
丘神纪看着叩首不起的孙豹,沉片刻,又坐了回去,郑简犹豫了一,试探地走过去,用手中的银篦撩起一缕紫发,却不想丘神纪忽地拍了怕他的手,示意他俯首过来,扭过凑到他耳边悄声:“你怎么看?”
却不想,前这人听了他说的,竟神经兮兮地笑了来。
一枝花睛一亮,但又疑惑:“这么多年那女人国库翻遍了都没找到……”
“为了将军你啊,”刚才还没个正行的大秦人齿一笑,竟显几分深意味,“我给你的礼怎么样啊,能不能让我先吃顿饱饭?”
“那你回来什么?”丘神纪嫌他聒噪,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
“所以,你又是怎么回事?”他拎起一枝花的发,将人薅近了些。
郑简愣了几息,恍惚:“末、末将以为,可信。”
丘神纪又同他嘱咐了几句才将他打发走,此时帐角落中的大秦人已经快把自己打成结了。
“若不是你捣鬼,我何至于被关?就这还想吃饭!”丘神纪斥。
他早就疑心这大秦人同女皇的关系,被囚时日也曾猜测过,却不想事竟真就是如此简单。
“我、我,”孙豹心不好,这将军是将自己看成间谍了,“我当初被俘,说自己是京官可疑换钱,但是被一识破了,那汗王给我看了他的打油诗说能不能教教他,其实我也不会作诗但为了活命,就还是答应了,”他一五一十地将过程讲来,心想若是还不能取信于此人,那便也是命数了,“之后一次突厥行动,大批人被守军泼来的金汁所伤,突厥汗王很生气,说要我朝十倍奉还,就让……我走了。”
一枝花开始吱哇乱叫,抱怨说:“还不是你一直找不见人!”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了自己有多倒霉,被一个扫把星祸害得要死要活,都跑到西域了还能遇上那位大哥。
他慌忙保证:“是!末将定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