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漩涡一般的眸勾得凌长绝晕目眩,险些忘记自己在何。
度冥逐渐停动作,里带着刚睡醒的困惑不解:“好像不是很痛。”
凌长绝被吻得不过气,连几气调理气息,片刻后他耐心答:“因为你咬的是我。”
旋即又吻了上去,这次轮到凌长绝主动击,一如他往日作风。他对于度冥这张惊艳的容颜太过痴迷,忍不住掐着衍天的巴亲了又亲,最后吻在度冥的上。
度冥闭上双,像那天在绝境一般稍稍仰起脆弱又纤长的脖颈,等待来自凌雪的决。等了片刻,度冥却并没有等来凌长绝的一步动作,他缓缓睁开,发现凌长绝笑得分外狡猾,正笑着看他。
凌长绝问:“你咬得我嘴巴好痛,还要再亲吗?”
被戏的衍天不再说话,只是垂好不委屈,默然往另一侧望去。凌长绝这才又行动起来,搂住人细腰的手向上攀去,一直攀到度冥的领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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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火种一般,很快在夜里被燃。度冥拂袖间,床榻边已有几名人形使役赫然站立。那衍天再一打响指,使役们在刹那间攥住凌长绝的四肢,轻而易举把凌雪打扮成一个跪伏在衍天间的姿势。
凌长绝还没来得及抗议这一切,耸起的便挨了极结实的一巴掌。他顾不上被使役控制的羞耻与难堪,回首望向衍天,希望能够得到那人一个解释。
度冥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人,为此刻蓄谋已久。他笑了一,好似寒风里绽开花,耐心解释:“不告而别并不是什么好习惯。我知你凌雪阁,从前没人教你这些,今天遂由我代为教。”
“掌满百便算是结束。长绝既有通天本领,便劳烦你自己记着数――倘若数错了,从再来便是。我虽不是武将,但也并不缺这些力气。”随着掌掴的动作,度冥轻描淡写。
衍天的语气如同谈论天气一般寻常,凌长绝还没理解这些字句的意思,不知自己错在何,就又挨了几打,只得先照着衍天的说法开始报数。
“一……呃啊,度冥……轻一,轻一,二!太重了,很痛……”凌雪弟浑肌肉不算瘦弱,更是丰满,此前从未被人如此地对待过,他觉得有几分难堪,却因为纵这刑罚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梦对象,凌长绝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了。
衍天也是一遭这样格的行为,他的力度把握地并不算好,每一打都在凌长绝的肉上发清脆响声,不见光的肌肤生得白几分,打起来泛开肉浪,坐丘很快被打得又红又。
可怜的凌雪被使役攥住手腕脚踝,此刻已是无可逃,扭动着腰肢祈望避开一次的掌掴,这举动在度冥里却被曲解作其他意思,一连又打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