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老老实实地哭着认错，“舅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不要再打了……”

        “你有错，舅舅知，不必急着认，自有你说的时候。”杨戬将手覆在沉香胀的，轻轻地来回游移。

        沉香看不到背后是何形，只能受那糙的手是如何在他淤青遍布的肉上慢条斯理地摩挲，他忐忑极了，生怕一瞬这只力敌千钧的手会再打一巴掌。

        “你在凡间的这几日，可曾将先前有错漏的书背过一遍？”

        “我……”

        杨戬的语调更加冷，“看来是没有了。”没等话毕，他便毫不留地在沉香上狠狠打了好几记，力比之前更重，打的地方也更加刁钻，手掌落时甚至能听到呼啸风声。

        “不要不要不要！舅舅……”沉香拼命摇，豆大的泪珠飞溅，纵得满脸泪痕，说话也糊不清，“我真的知错了，舅舅您饶了我吧，我保证没有次了，好疼……”

        他终究是把杨戬的心给哭了，就在他噎不止时，手腕上的缚妖索已被解开重回他袖中，杨戬收了手，把他抱着翻了个面儿，沉香伤痕累累的就悬在他的两之间，腰借着他的支撑，整个人伏在他怀里，失去束缚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哭得泣不成声。

        沉香把脸埋在杨戬颈窝，像索求温与关心的小孩，明明才挨了打，此时又记吃不记仇地往杨戬上凑，委屈地瘪了嘴巴，啪嗒啪嗒地掉泪，说来他本犯了错也不该委屈，但不有没有错，被这么打都会觉得伤心难受，况且杨戬大多时候都着纵着他，怎么罚也不会让他受肉之苦，这算开天辟地一回，一时无法接受实属正常。

        杨戬在心中叹了气，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他抬手拭去沉香的泪，：“还算诚实，没耍骗人。”沉香不说话，只是泣不休，杨戬抱着他，手掌在他的伤轻轻拍了两以示提醒，“今日给你的教训还算轻的，不要再有次，可听到了？”

        沉香说不话，只能可怜巴巴地脑袋。

        杨戬看他这模样，又心疼得紧，抿紧唇看了他半晌，：“是不是舅舅近日太忙，没有注意到你在天庭待得乏闷了？”

        “不……不是……”沉香尝试着开说话，但断断续续说不清朗，脆闭上嘴，只一个劲儿地摇。

        杨戬态度来，“往后若要凡，好歹与舅舅说一声。等舅舅忙过这阵，你想去哪儿舅舅都带你去，好不好？”

        “嗯，好……”沉香仍是缩在他怀里，泪决堤一般往外涌，怎么也止不住。

        杨戬见状，也是无可奈何，脆施法抹去了沉香上的伤痕，他本想让沉香受着疼，才能谨记教训绝不再犯，想着用药让这伤慢慢恢复，可沉香哭得可怜，他又从未这样示弱喊痛过，怕他疼个好歹，才脆让这伤即刻恢复。

        “乖，不哭了不哭了。”杨戬轻拍沉香的肩膀，柔声说。

        自己打的，又要自己哄，他若狠心儿，大可置之不理，但他哪里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