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达芬奇也跟着附和,毕竟她的原就是被敌方某个恶劣的神父杀死的。
“你是……卡多克?”
“这可是直接涉【因果】啊……”胖所长声音细微,跟旁边的穆尼尔吐槽,“还好我没惹过他。”
藤立香看过A组的资料,此刻也认了来人。
“哈哈哈,带着杀戮卫兵,到屠戮的音乐家英灵,我还蛮兴趣的!”
“450年前,这个异闻带的地球陷冰河期,大寒彻底改变了地球的气候,地表变成这种暴风雪永不停歇的模样。为了对
“……只是对【因果】的一细微扰。如果没有近距离亲自接或交谈过的‘缘’,那就永远无法认知到我们的存在。”
曾经人类最后的御主,继续发挥自己的沟通才能。
胖所长不通战斗,但他相当擅长(自认为)坐在牌桌的另一,打自己的手牌。
“……我知了。”
“很有可能是陷阱哦?”
“那就麻烦你了,贝利尔先生。”
结合之前路西法提供的信息,福尔摩斯终于完成了对这个扭曲又怪异的世界的解读。
“没错,是我。终于见到你了,‘最后的御主’。”
贝利尔上报自己知中的况,让藤立香拿主意。
“那个东西,是叫从者吧。前面有两只,一只比较近也比较明显的,反应很弱;一只离得稍微远一,似乎在隐藏气息,但反应还蛮的。”
“不错啊,这边的夜晚很寒冷,需要足够的睡前运动才行。”
卡多克的语气显然来者不善,而玛修不愿意相信――曾经的同僚已经变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
可惜,据玛修的分析,这位“阿德乌斯”并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位贝多芬,灵基反应差太远了。
“赞同。目前知贝利尔先生和路西法先生的人并不多,或许,你们有什么遮掩自己存在的方法。就算是迦勒底,相遇之前也没能察觉你们的气息。”
藤立香被坐在偶上,跟随贝利尔速移动着。
“好久不见啊,迦勒底。”
“……”
从阴影中走的男术师,瘦弱、面憔悴,耳朵打着非常摇风的耳钉,还挂着厚重的黑圈,手背上鲜红的大令咒则证明了他的份。
贝利尔能够追踪英灵残留的以太痕迹,单纯找人的话,由他来负责就方便很多。
藤立香希望能够劝降这位认识的音乐家英灵,所以贝利尔只是隐匿了型,在一旁观战。
暂时拥有神灵级战力的藤立香,说话气了许多。
兽活动着自己的肩胛骨,围绕他周的黑羽绒披风也随之舞动。
“如果时机合适,就直接击溃他们。”
“怎么了?贝利尔先生。”
“异闻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是许多年前未被修正的错误节(if),一直延伸至今的世界啊。”
“就这样前吧,贝利尔先生。既然是冲我来的,那就代表是隐匿者(Crypter)那一边的人。不如趁着他们不知‘迦勒底有您和路西法先生暂时保护’的时候,直接与他们交谈,并套取报。”
“不错,虽然是暂时的,但曾经跌落到低谷、不得不狼狈逃迦勒底的我们,现在可是拥有‘双王炸’的底牌。那群傲慢的隐匿者,想必不会意料到吧。”
“所长……”穆尼尔也声音轻微地回复,“就算我们减小了音量,你觉得这个距离,路西法先生可能听不到吗?”
迦勒底第三任所长,戈尔德鲁夫,猝,享年28岁(误)。
“也就是说,终于要打架了?”
“我们是隐匿者,负责培养各自的异闻带(Lostbelt),相互对抗,以获得人类史的主导权。”
就去找那个钢琴家的麻烦?”
解答这个问题的,是一直在驾驶室里闭目待机的路西法。
就在音乐家支撑不住、即将倒时,凭空立起的固冰墙挡住了比利小的力弹。
藤立香从偶背上来,解放它的战斗力,自己则暂时运用极地术礼装的加成行移动。
全被血红装甲包裹的音乐家,很快便现在了前方的无人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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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小,阿德乌斯交给你了!”
带着藤立香、比利小和阿维斯布隆,在晦暗的风雪中飞驰的贝利尔,却忽然停了脚步。
无边的静谧夜,笼罩了苍白冰冷的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