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就是皇帝,又麻又辣,疼得钻心,他都不求饶,而是着气,阴沉地看向她笑:“芙儿满意了?”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都不说破,到最后还是魏琛投降了,他不想同她争吵,皱眉:“罢了,你要涂就涂吧。”
“好、好、好。”皇帝的笑容愈发阴鸷,他伸手撕碎她裹,两手拖着一双豪乳,“朕瞧着芙儿的亦是红,朕好心也为芙儿上药吧。”
陆芙毫不客气,挖了一大勺,将他左乳细密涂抹,连乳晕周围一圈都上药了。魏琛左乳受青玉膏刺激,很快胀起来,疼得他嘶嘶气。陆芙接着又涂抹他右乳,须臾间两只涨大两三倍,颜红得能滴血。
“琛哥的都成这样了,不是毒虫咬的是什么啊!你说啊!”陆芙亦抬八度吼回去。
“不要……”陆芙惊呼着,被男人推倒在床,他掐着她乳固定两团乳,然后倾用自己上药的去蹭她的乳珠。方才她涂的厚实,两人乳珠一磨蹭,药膏都度到她的上,乳尖亦觉到辣辣的酥麻,很快她的亦是膨胀起来。
魏琛这才解气地放开她,他坐在床上,她伏在床上,二人着气,各自忍受乳的异样刺激。可惜,她这质弱又万分,皇帝还能克制住,她本克制不了,又又涨得她疯,她竟是跪趴在床上,自己将着床榻,疯狂地前后摆动,用乳去蹭床面,用新一轮的痛苦麻痹青玉膏的刺激,中喃喃:“好,好……”
“琛哥,你……你过分……呜呜呜……”她要怎么办啊,这怎么蹭……好,她要疯了……
魏琛早有主意,横抱着她走床榻,命人全退。人被放在前厅的地钻上,她花张嘴贴合着地钻,用微凉的觉减缓痛
“嗯嗯,嗯嗯……”陆芙的乳对准了绣面,开始又一轮磨蹭,这一回细细的绣线磨砺着乳尖,她舒服地媚叫声,分开的心竟是淅淅沥沥地了。
“是吗,什么虫呀?”陆芙一脸乌云密布,魏琛面不改,着圆谎,“朕亦没看清。”
好淫,他好喜……
魏琛极了她发的模样,使坏地掏一勺青玉膏,用手指送她的花侧。他只是在圈浅浅涂抹一层,并未深。陆芙到心间骤然而至的刺,啊啊啊地尖叫,小屁在空中疯狂地甩动,简直跟火烧屁似的。
陆芙嘟嘴:“我也是为了琛哥好。”
会儿,然后步伐不停地赶来承恩殿。
男人拉过薄衾,垫在她乳压着的床榻上,说:“这上面有刺绣。芙儿蹭起来更舒服。”
“圣上龙为重,既然被虫叮咬了,自然得上药,来人,拿青玉膏来!”陆芙一声令,女便去寻膏药。魏琛听了胆颤,抬声调说:“那青玉膏是用来治愈毒虫叮咬的,刺激极大,芙儿莫胡闹!”
“好可怕,呜呜……”陆芙看到二人猩红涨大的乳互相撞,她的乳晕亦是被度了药膏,又辣又痛,二人的乳尖就像中毒了一般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