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来听听。”
这一惊疑,就过了答话的好时机。黎星重重往里一,童襄差磕在床。
终于,黎星完了事,平复几息之后松开了童襄。童襄几乎昏死过去,上搐,手倒还老老实实地紧着。黎星整理好衣服,坐到桌边,用指尖一一地敲着桌面。
黎星没再让童襄重唱,然而也没完全放过他,叫他用自己的手箍住自己的东西,然后大开大合地冲刺。童襄侧趴在床上,一只手撑不住,脸在床上来回挨蹭,红上加红。快层层积累却不得释放,白浊的倒是从端渗来一些。
鞭携着破空声落在童襄的脊背上。先是疼,然后是麻,再是又一鞭的疼,循环往复,直到疼痛被麻木消减。童襄咬着牙——也许也没有很咬着牙。黎星毕竟不是真怒,只用了三四分的力,鞭伤层层叠叠,破了些肉,没伤到深。
全程黎星都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那种令人胆颤的平静已经消失了,端起茶杯的动作轻松惬意。即使如此狼狈,童襄泡的茶还是合他味的。
黎星是无可置疑的新派,厌恶腐朽王朝的同时厌恶依附腐朽而生的老戏文。从前童襄在黎星手里就只负责陪睡、交际和气死老太君。黎星从来没有要他唱过戏。
见黎星只是喝茶而没有其他指令,童襄拖着酸痛的躯晃小隔间,声哗啦一响,接着一通翻搅声,然后安静来。童襄从里面来,上散发微微的凉气。他径自走过黎星后,取几件净衣服换上,在黎星脚边跪。黎星抬眉还不及说什么,就觉膝一重,童襄跪坐着将脑袋靠了上来。
黎星勾起嘴角,喝着茶,用手搓几童襄的脑袋。
鞭在后脖颈时,童襄伏。尾椎又被一,童襄就塌腰翘。这地方比脊背刺激得多,鞭稍时常过一些难以言说的地方。童襄想捂住嘴,又不敢,只能紧闭牙关,然而还是不时漏低叫。
。
童襄都以为自己幻觉了。六爷刚刚是叫他唱戏吗?现在?
辣的疼痛瞬间炸开,童襄呜咽一声,想低,却被抬起巴,蒙上泪的和咬住无血的唇都被黎星收底。
呼困难的时候放松是件难事,童襄在被的时候脸都扭曲了一瞬,轻轻了气,很浑浊沙哑。时免不了碰撞,被打过的肤火辣辣地疼,又渐渐生快。童襄迷迷糊糊地,尖收不回嘴里,手松不开被抓得一团乱的被褥。忽然呼的阻滞消失了,童襄弓起脊背大呼,不小心贴上黎星的,猛然一僵,慢慢地重新伏回床面。
童襄缓了好一会儿才回魂,眨眨勉反应过来自己的境,桌一声一声像敲在他的脑仁上。童襄深一气,松开手,指冻鸡爪似地动不了,浑上从骨到肉都疼,却还是挣扎着跪坐起来,挪床,踉跄着摔在地上,艰难地站起,提起壶晃了晃,听见声,起火将壶放上炉。他在炉边跪坐,腰还能勉直,手撑在膝盖上,等开了,将壶取炉放在地上,先撑着地起来。童襄料想到了麻和腰膝无力,却是第一次在事后如此虚弱,还是暗暗吃惊了一,继而取茶叶罐。他记得自己摸过些什么,于是去小隔间洗了洗手才折回,将一撮茶叶放杯,艰难地提起壶冲茶。
过了一会儿,许是黎星觉着疲乏了,将鞭一扔,打开搭扣扯带在手里绷了绷。童襄膝行过去,被黎星踏住间。军靴底,即使童襄的家伙事还没立起来也疼得瘆人,童襄却不敢有一显,挂着笑,将脖颈送到黎星手中,被带勒住。黎星面无表,扭拉开床柜,翻一瓶红花油,在童襄压着惊恐的神中,倒在童襄的脊背上。
童襄只得唱起来,越戏的《北地王》,被撞得断断续续,气全乱。每当有破音时,黎星就一掌掴在童襄尖上,冷冷地叫重唱。童襄就痛得一抖,从开始,再从开始,又从开始。他脑里乱成沸腾米浆,又糊涂又粘稠,词曲是烂熟到了不必想便能唱的,然而气不够,黎星又全然不懂而只抓着破音不放。童襄的窒息比被勒住时更盛,前又是发黑又是冒星,咙里发不成调的声音,不知是戏还是床叫。
黎星就这么扯着带将童襄拖上床。童襄都疑心自己那东西在鞋底和地面的夹里被拽来的时候断了,他庆幸被卡着脖,不然得嚎得多难听。然而他相信黎星并没有叫他就此残废的意图,不过是痛些,没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