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回答,我便把他紧贴在一起的大分开。已经被扯破的上衣有条很长的摆垂来,正好遮住了两间又一次耸着的望。
我掀开白的布料,那东西又一次暴在我的面前,可怜巴巴地吐着,一看就是未经使用的样。他努力想找什么东西挡住,但手忙脚乱的样和刚才一样,只会让他看上去愈加可笑。
“呵呵......不好半的淫虫,却只长着这样没法让女人满意的东西呢。这块肉除了前列被的时候,也没用了吧?”
连续不断的羞辱让他眉紧皱,但鉴于我刚才的惩罚,他不敢再撞我,瞪着我就是他能的最大抗议了。
接来,我的事会远远超他的预料。
“你你你疯了吧?不,你......你在什么啊!?快,快来!!给我来啊啊啊!!!开啊啊啊啊啊!!!”
我骑在他的上,小吞没了那肉棒,两个人紧密结合在了一起。为了摆脱这种局面,卡维试图把自己从绳和桌间离,但完全不到,反而后脑勺撞在桌角上,吃痛地呻着。
“喂喂喂,这可不行啊。本来鸡巴就够糟糕了,如今脑都撞坏了怎么行?那不就是个废人了吗?你说,是不是这样啊,亲的学长?”
“你不会想说什么‘第一次要留给喜的人’之类的狗屁话吧?天哪,你是哪本小说里的女学生吗?不仅照顾了你的门,还要给你播种的机会,你可得永远谢我那!”
已经完全听不到我贬低的话语,卡维自顾自的哭起来,模样可谓是相当凄惨不忍直视,完全没有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样。明明是的那方,但他表现得就像是自己被狠狠侵犯了一般。
从神的角度来说,的确是这样没错。本该是应该在里占据优位的男人,却在我在展委屈到极的神,心都被狠狠拷打。
带着满脸的泪和被汗黏在脸上的发,他在我的了来。微凉的在我的甬和里,却没有什么能称为快的东西——对他来说也是一样的吧。
我给他松了绑,让他穿好衣服后离开。
“......你不怕我告诉风纪官吗?他们会立刻来抓你。”
我晃了一手中的录音笔,那是不久前从枫丹搞来的东西。“我随时可以把这个转交那位书记官先生,也可以给别的任何人。如果你无所谓这段录音被全国听到,就尽去报告吧。”
“如果想让我封,就记住,你今天在酒馆没有遇到任何人。懂吗?”
在我说完话之前,他已经从这个房间里消失了。
他并不是很关心我接来打算怎么。我想,之后我一直没有被发现......应该不全是这支录音笔的原因。我把录音笔放包里,却发现包里少了什么。
那份文件缺了好多页。
“我回来了。”
雨不断从男人的发上滴落来。
“卡维,你之前都去哪里了?老板说你跟一个自称认识我的女人走了,还说她会把你送回家,但我找你几个小时都杳无音讯......真是难以置信,为什么你活到这个岁数都理不好这种问题?你有没有想过这是第几次了?”
艾尔海森极少表现得这么着急。他看着刚推门来的卡维,发和衣服湿漉漉的,脸惨白,一副虚弱得要晕过去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