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国突然来犯,为了鼓舞人心,哥哥们接二连三的上阵杀敌,但是每次捷报的传来都伴随着哥哥们战死的消息,也许是悲痛过度,父皇几日前吐血晕倒在御书房。
此刻我正跪在父皇的榻前,右手边同样跪着年仅七岁的弟弟,不过侍疾几日,父皇已然是chu气多jin气少,“孩儿们,你们的皇兄们都是被陆沉害死的,待来日羽翼丰满,定不要忘记,此刻只能隐忍,记住了吗?”
悲伤搅乱了思绪,我咬着唇diandiantou。
不过片刻,陆沉jin来了,他低tou跪拜着,看不清面上的表qing,“朕将自己唯二的血脉托付给你,陆相封为摄政王,也是你们的亚父,陆相来日若觉得皇嗣不贤,可自立为皇。”
陆沉此刻已经手握兵权,派chu去暗杀的人没有一个回来复命,他的权利已经无法控制了,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安抚。
还好陆沉复命了,父皇也如愿咽了气,我哭得撕心裂肺,也就没看到陆沉幽深的眸zixia透lou的心疼。
血亲几乎死绝,弟弟变得越发黏人,却被陆沉教训着男zi汉要ding天立地。
他qiang行将我们分开,我和弟弟的接chu2越来越少,陆沉也没有和我过多交liu,只是时常会带来一些民间姑娘家喜huan的玩意儿,要问我为什么知dao的?因为新伺候我的gong女就是我从外面捡来的,她总说陆相特别好,去哪里都惦记着我,但我的贴shengong女总会时刻提醒我陆相是杀人凶手。
现在我要这惦记有何用呢?
“jiejie,还记得父皇临终前说的话吗?你一定不要相信亚父,我会保护你一辈zi的。”
这是弟弟时常与我说的话,我总会笑着diantou,却没有太多真实gan,陆沉和我的父皇有很大不同,父皇对我的赏赐很多,珍馐mei味如liushui,稀世珍宝更是平常,但从不许我读书,将我chong溺的无法无天。
自从陆沉成为我的亚父,他教我念书识字,军事常识,枯燥无味的知识让我十分厌烦,几次反抗陆沉都默不作声,过几日又继续来教学,可这些他为什么不去教弟弟?而且这些也不是我一个女zi该学的,我没有问chu心中的疑问,因为他并不是我的父皇。
直到及笄那日,弟弟也已经有13岁了,近几日接chu2都gan受到他压抑着的狂躁,直到陆沉久违的来到了我的寝gong。
“小姑娘已经长大了。”我没有回答,他突然直视着我的yan睛,“你是愿意的吗?”
嗯?愿意什么?他的yan神里有期待,有怜ai,上扬的嘴角让严肃的脸都变得温和许多,
“什么?”我没有听懂,如实问chu,他的目光渐渐沉寂,又恢复成往日的疏远,没聊几句他就离开了,只是最后的凝视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片刻,弟弟也来了,他似乎很着急,抓着我的手臂近乎嘶吼,“父皇和哥哥都是被陆沉害死的!jiejie,陆相说如果没有拥有你就要把我也杀了!jiejie!”他涕泗横liu,仿佛又回到了父皇刚驾崩的时候,“jiejie,我只有你了。”
还有什么办法吗?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同意了,但是同时我也意识到,自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能被所有人保护着的菟丝花。
弟弟寻了一个由tou让我假死,把我送chugong,竟是连半dian关系都不留,陆相也交还了兵权与政权。
陆沉似乎对我十分了解,居住的房屋甚至与我的寝gong并没有太大区别,我开始怀疑,怀疑shen边的所有人,怀疑这场闹剧从一开始就是针对我的。
我派自己的贴shen侍女去散布诱饵,又伪装成普通书生去市井酒楼探查,最后看着那呈上来结果泪liu满面。
此刻的我已经理智全无,也就没有注意到这里是陆沉从不许我踏ru的禁地。
我怒气冲冲的找陆沉对峙,抬yan却看到满屋“杂wu”。
“chu去!”陆沉看到我瞬间怒呵,甚至还带着一丝慌乱,我却没有被吓退,反而迎了上去抓住他的外衫,紧紧盯着他的脸。
“你知dao对不对?你都知dao对不对?”
陆沉没有说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