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顺从的被撬开了齿贝。
嘉德罗斯在格瑞狭小而柔的腔里肆意妄为,甚至发了淫的声,格瑞来不及吞咽的唾顺着嘴角了去。
嘉德罗斯伸了手,住了格瑞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从未和人近距离接的格瑞,本不可能承受住如此带有挑逗的亲吻,不由自主地放了,无法抑制的呻声,缓慢的倾泻而。
趁着格瑞迷迷糊糊的过程,嘉德罗斯已经将格瑞的剥得一二净,不好脱的衣服,也被他无的扯开了,碎成了布。
格瑞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暴在空气中,寒冷让格瑞无意识的颤抖。嘉德罗斯更加兴奋了,伸了手,握住了格瑞的玉。
嘉德罗斯手上因为长期握武,有一层茧,抚摸上格瑞从未有人碰过的,的阴上,让格瑞一瞬睁开了挣扎了起来。
但他的力量在嘉德罗斯面前成了一种挑逗,扭动的腰肢,像一种求不满的迎。嘉德罗斯吻得更凶了,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不仅带有趣的抚摸着,扣挖着格瑞的,甚至连格瑞的睾也没有放过。
未受过如此刺激的格瑞,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神中无意识地聚集了汽,后仰着,随着突然升的一声呜咽,他了来,在了嘉德罗斯的手上。
很粘稠,但好在就如同格瑞这个人一样,没什么重的味,而嘉德罗斯也总算舍得放过被他蹂躏到红的唇,发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格瑞还沉浸在的余温中,忍不住的起了气,随着他呼的动作,他前的乳也引着嘉德罗斯的注意,颜很淡,可怜兮兮的暴在空气中,似乎在对人说着请玩它。
此时嘉德罗斯中的再也压制不住了,他慢条斯理的将沾满格瑞的手,伸向格瑞从为接纳过人的小,借着格瑞的,他很顺利的踏了格瑞的小。
被异侵的觉非常不好,让格瑞从的余温中清醒了过来,他皱着眉,想逃跑却被嘉德罗斯狠狠的拽了乳,的乳受到了这样的刺激,疼痛传递到了格瑞的脑海,也带来一种怪异的快,格瑞的乳迅速的红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立在空气当中。
嘉德罗斯满意了,但手指的动作却依然没停,继续抠挖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突然嘉德罗斯的眉传来了一丝笑意,格瑞本能的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一刻就被嘉德罗斯狠狠的用手指在了一上,翻天覆地的快涌向格瑞的大脑,一片空白之中,他的玉又立了起来。
格瑞因为巨大的快,弓起了像只歌的天鹅,将他的脖颈锁骨全都暴在嘉德罗斯的视野,像一件上帝呕心沥血的艺术品。
嘉德罗斯的理智彻底崩断,俯住了格瑞的另一粒红豆,啃咬着拉扯着,随后又顺着乳向吻过格瑞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