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却听见顾时夜轻声说,他径自带着我绕过秦月楼的大门,我正纳闷他这是要什么,就看见秦月楼一旁有一条路,有几人立在那里把守,偶尔有那档豪华的车,见我和顾时夜用儿的走过来,刚想呵斥,只见顾时夜摘了脸上的面,那几人见状连忙毕恭毕敬的,有一人还跑去里面叫了个人来――
这场景我熟悉得很,无非是什么重要场合的VIP通待遇。
只不过我和四哥俩人太过随意了,又没有盛装打扮,所以才被人小看去了吧。
我摇摇,又吃了块儿手中的糕。正嚼着,就听见后有人呵斥着“让开”、“让开”策而来。
我刚想侧,却见四哥不知何时现在我侧,双手一揽,我同他的叠在了一起,手中咬了半的枣泥糕掉到地上,裹了土。
“哎呀!四哥!”我意识叫到,却只觉得并没有磕到哪里,原来他护了我,自己成了我的肉垫。那一跤摔得不轻,若不是为了护我躲过那奔驰的车,四哥完全不会如此。
这我可来了气,挣扎爬起,看见那大和后面的朱车,提着裙上去就踹了一脚。
“――谁家的车没长,横冲直闯的撞了人怎么办?!”
我厉声吼。
这可好,我们本就在那所谓的VIP通前,来往的大概都是今日那包楼的贵客要宴请的嘉宾,周围熙熙攘攘的,还有那挤在秦月楼门听桃娘唱戏的人。这一听见了这边的闹,全都朝我们这边凑了过来。
车上来两个护卫模样的男人,以往我看的那些古偶惯例来看,应该刀来抵在我脖上,然后此时应有英雄救。可是那二人却只是车来立在我面前,其中一人恭敬抱拳,“方才儿受惊,多有惊扰到小了。”
嗯?怎么不常理牌?
我眨眨睛,反而搞得好像我有蛮不讲理了?
另外一人抱拳抬首,透过我的看向我后,随后抱拳行礼,“顾国公。”
我又眨眨睛,回看向我那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来,站在我后的四哥。哦,是了,无论如何,我们家也是个上国的国公府呢。
我还在那愤愤不平,就听见顾时夜开了,“免礼了。”
那二人又冲我行了个礼,“琅华郡主。”
我其实是不太擅长应对这种场合的,别看我这些年天天在城里玩乐名声响的很,但是我也没遇见过真正的这种朝廷上的人啊――我连忙回看向顾时夜,使劲眨让他帮忙。
顾时夜一副压儿没见我使的模样,他抬看了看那朱漆车,“这么说,原来今日包秦月楼的,是摄政王大人了。”
车的帘被掀开,只见一位白发紫眸的男人自之中走了来。
好家伙,我可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纵然我四哥的模样那是一等一的俊朗,但是这人的长相是那种比桃娘还要好看的男生女相。只可惜此人脸不善,扫了我一,又拧着眉看了四哥,“顾时夜?”
我这人政治度其实不算,也从来不听那些个朝廷上的八卦故事。理说我们是将府,带兵打仗嘛,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位摄政王怎么看起来和四哥有些不睦呢?
咦,等等,摄政王?
我又上扫了那人一,莫非他就是夏萧因?
“……夏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