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直被你这副模样得面红耳赤,又暗自恼火,他捣了好几,想要撒开手不,你却又撑着缠过来,往他颈间、唇角胡乱地亲:“傅……”
他微微别开脸,了一阵:“呃嗯……没别的了。”
太深了,抵到退化的窄小生腔,叩击着,带来一阵赛一阵的麻与刺痛,加倍刺激着你于易期的。
傅副官就“啊”了一声,飘忽的语气里既有咬牙切齿的意思,也有幽微的喜:“……好吧。”他随即慌忙补充:“但也不许乱来。”
你弓起腰,低低的呻:“嗯……哈啊……”阴端溢湿的清,时不时蹭到他的手指和手背,带来微薄的快。
你声音又轻又黏糊,泛着一烂的媚气:“我要你,好不好呀?”
傅讶异地瞪大了睛,一丝不满,他闷哼一声,声音转低:“你!……楼里的人看见,又要议论了……”
傅撑住榻上垫,勉动了动:“呃……有疼,……涨。”
他的拇指指腹刮过你的,汗湿的手掌抚上翘的阴,更使你闭,嘴唇微微哆嗦,急促的息声里染上醉酒一般的熏然。
“……他们怎么议论是他们的事,我们我们的。”你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前半句话刚说完,你已经顺势坐到傅的大上,把他整个人到榻上。玉势因姿势的变化从你阴里,留深湿痕的同时也在和肉之间啧恋恋不舍的淫靡声。
这让傅不禁有些怀疑你此刻的态究竟是于对他的意,还是仅仅于原始的望。但你无暇顾及他隐秘的心思,带意、满面红地腰,越发贴近他的手掌,夹紧心的玉势,也不断涌湿黏的淫,好像边是谁都行似的。
“唔……”你轻哼声,俯在他耳边,屈起手指,指节研磨叩在细腻柔的浅,搅微不可察的啧啧声:“……没了?”
你不满地在他唇用力咬了咬,虽然没咬破,却留一个深深的齿痕。
傅结动,难耐地“呃”了一声,轻着:“不行……”也不知是在说新衣还是说你手的行径。
你小指挑开腰带,扶住他的腰,一手从他鼓的肉棒抚上他紧张的后,在褶皱的轻柔打转,一手指探了去,随后是第二手指,缓慢去,直到了两段指节的长度。
表,仿佛是在执行严肃的公务。他加了些力,玉势碾压阴,就着那些湿的痕迹再次向你的,撑开浅窄的阴,湿红肉。
你解了他的两层衣袍,手从他抚到衣衫里,他的小腹,搓他耻之间柔富有肉的肉棒。
你不由的绞紧双,夹住玉势和他在你心的手腕,额角浮细密的汗,乳尖也变得发红:“啊……嗯……傅……啊呵、嗯……轻儿……呃嗯,到了……”
“坏了就新的。”你随应着,几乎将傅的衣服都扒了来,丢到榻,只剩副官制服的腰带末尾并一件里衣松垮垮地垂挂在他腰间,反而映衬一种拒还迎的别致调。衣衫的躯与肢白皙而光洁,全然不符合他所叙述的农家世。
他将玉势得很深。长的质玉推,玉势表面凸的筋脉碾压着绵的肉,将窄撑到最开,挤轧淋漓的淫。
虽然因为别和生理构造的缘故,天然不容易那么快起反应,但这官已经鼓胀了起来,经过你的盘握抚摸变得愈加涨。你们的隔着衣衫磨蹭在一起,相互摩挤压,还时不时撞到骨。傅倒一凉气,不忘腾一只手解开腰间的钱袋放到榻边,另一只手追着你的手:“别把衣带扯坏了,这一……嘶、嗯……还是新的……”
“这样,会觉好些吗?……这样呢?”傅试探着将玉势一截,见湿的肉纠缠着它不肯放开,便将玉势重新回阴深,搅动清晰的啵唧声。
花很,很湿,在你因为那冰凉的饱胀而叹息之前,两阴唇就已经像一朵红花般蠕动着打开,将玉势柔顺而贪婪地吞吃了去,甚至抿噗叽噗叽的轻响。
易期的不知餍足地渴求着愉,玉势一脱,你的躯几乎立刻被一阵空虚的火烧灼席卷,紧伏在他上轻轻的,蹭着蓄势待发的,一边剥他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