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伴侣。
放在一边嗡嗡作响也怪煞风景的,那我可就要给它开发新的用途了。
莫弈似乎本来还想辩解两句,但他迅速地察觉到我只是在宣绪,并不是真的要听到回答――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抬起手抹掉我脸颊上的泪。
他稍加思索,艰难地张送几个涸的音节。“……杯在那边的桌上,麻烦你了。”
莫弈好像比先前清醒了些,在我抓着盒返回床边的时候,他侧过来看我,金的睛始终紧紧跟随着我的方位。
度从莫弈的指尖传达到我的后颈,他的温因发期而不自然地升,习惯了低温的被染上迷醉般的酡红。
我用手指勾住湿的连接绳,缓慢地把那个不知疲倦地振动着的东西扯来。嗡鸣声逐渐清晰,大概是取的过程中碾过了某个,莫弈猛地绷直,咙里溢低哑破碎的呻。
床单已经被不同来源的浸透,而较的温会加重缺。我扶着他坐起来,把陶瓷杯沿贴近他的嘴唇,他温顺地小啜饮着,像一只喝的猫。
一个奇异的想法忽然浮我的脑海。我分开莫弈的双,被支的他对此毫无反抗,仅有的一不安也溶解在我释放的信息素里。宽松的丝绸睡袍之他不着寸缕,一截可疑的硅胶连接绳从微微痉挛的湿伸:绳表面被粘腻的包裹,因振动而闪烁着条带状的反光。
如果再过分一,给他更烈的刺激――让他彻底崩坏,这样他应该就没有余力再迁就我了吧。
充胀立的阴缓缓没的最深,被填满的异样让莫弈有些难受地屈起上,言语也变得断断续续。“上课的时候,会静音……忘记调回来了。没有故意不接电话,抱歉。”
“不是的……不是因为这个。”
我甚至从来都不知他还会筑巢。
我就只是在抱怨。
“怎么不接我的电话?不想让我听来你状态不好?”
和安抚的话语正相反,我暴地冲撞着他,迫使他紧紧抓着我依靠我,就像用缆绳绑在码才不至于被风浪卷走的船只。我是在生气,但确实不是因为他不接我的电话――我只是觉得窝。我的omega已经难受到这种程度、要把自己埋在我的衣服堆里才能熬过漫长的午,而如果我没有提前请假回家,也许我至今还对此浑然不觉。
“……
我取第二个避孕套,把还在工作的调低两档去。莫弈起初并不理解我要拿它什么,直到意识到我的意图,他后知后觉地惊慌起来,想要逃脱、却因为信息素的压制而动弹不得。
“……为什么不和我说?”
题答复,正如这个问题在此刻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不在难受的时候向我求助?
我的耳鸣停止了,但可疑的嗡嗡声仍然时有时无地盘旋着。
这反而让我更难过了。我一直想让他更安心更幸福;但似乎,到来还是他在包容我。
翻来覆去摆半天,也没找到玩的开关键,连接绳尾端的钮只能调节档位――这是他的私人品,我没见过、更没用过类似的东西,以他现在的认知状态想必也没法帮我把这玩意关掉。
“我又没有因为这个生气……我只是很担心你。”
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满和委屈一脑地涌上心,我眨巴眨巴睛,不争气的泪落来。“如果不是我觉得不对劲提前回来,你是打算彻底瞒过去吗?”
我额外多取了一盒避孕套来。
他的指尖颤抖着扫过我的脸,整个人随着我的动作而一起一落。他显然很不好受,毕竟过去这一年里我总是很温柔贴,除了例行的标记以外,不舍得让他承受一疼痛;现在我却一反常态地对待他。可是他即使自顾不暇,也会分力安抚我的绪。
“要喝吗?觉你嗓有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