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足够你确认我的心意吗?”
最后,我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受着他的呼和心。
“我很兴……很兴你和我,是同样的心。”
“……我也是。”
莫弈的回应微弱如同呓语。
互通心意的欣喜让我彻底放了最后一顾虑。我有些局促地分开莫弈的双,大,希望他稍微放松些。
我在床柜的屉里找到了一盒避孕套,当我问起莫弈为什么会在家里准备这个,他自嘲地轻笑一声、说自己已经等了我很久――听了这话我登时血气上涌,暴走的信息素害得莫弈的意识又混沌起来,陷了无法顺畅沟通的状态。
我有些笨拙地为自己套上避孕套。
莫弈此时完全被本能和支,他促般地把双缠上我的腰。我拼命遏制着顺从望长驱直的冲动,在一切开始之前,我必须先确认他的是否已经准备好容纳我。
发期、再加上充足的前戏,莫弈的已经泥泞不堪。我并不太费力地探一手指:湿温的紧紧包裹着我,想要灵活移动似乎有些难度。我试着曲起指节,耳边传来一声悦耳的低。
如果是清醒时的莫弈,绝不会允许自己发这种粘腻惑人的声音。
我活动指尖、让他适应这种异,慢慢把第二手指放去。然后是第三――莫弈有些不适地弓起脊背,抓着床单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亲亲他的脸颊作为安抚,把手指缓缓来。这大概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真的要这么吗?”
我轻声问,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见我迟迟不继续动作,莫弈稍显焦躁地轻轻啃咬我的嘴唇――他现在几乎没有自主意识、只是被交媾的本能支着行动,看着这样的他,我总有种趁人之危的愧疚。
可我是他的伴侣――虽然时间不久,但至少那时候他意识还算清醒,是自愿被我标记的。我是这个成年omega的伴侣,他的发期就该由我来陪伴和照顾。
现在,他渴望我的抚:所以,我满足他的愿望。
呻和息被撞得支离破碎。我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兽本能,大开大合地着,一边啃咬他的锁骨和结。
“我也已经渴望你很久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我着气诉说着。我知,以莫弈现在的神状态,即使听了也无法理解――但正是因为他听不去,我才能毫无负担地吐真心。“一见钟的不只是你。我太喜你了,担心告白失败会连朋友都不成,所以才一直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