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娃娃鱼调好了视频，摆好了桌，纳闷，“难得狗焕大方一次请我们吃炒年糕，怎么阿渺和善宇都不在？”

        “这好像是我采访崔选手以来第一次见你有如此烈的求胜，请问这次有什么不一样呢？是因为多国选手齐聚，激起了您的好胜心吗？”

        “那阿渺，要不要试着喜我看看？”

        「为了自然和你交谈，我与路过的每一个人都说了早安。」

        “噗”

        正焕趁人不注意，侧看着德善的脸被年糕填地鼓鼓的，忍不住笑了笑。

        “不喜。”

        善宇还是笑着，却向前走了一步，和她靠得更近了。

        “阿渺，你知我喜你的吧？”

        曾经在书上读到过的话，在窦初开的18岁这年忽然被理解。

        ――

        雪花纷纷扬扬，随风来，星星地落在崔渺脸上。

        她走的很稳，一步不曾掉落，虽然时而倾斜，但始终没有摇晃地太大。

        因为买了除了阿泽之外的五人份，现在却只有三个人吃，娃娃鱼和德善难得的没有抢，终于能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崔渺和善宇两个人并肩走在路边，她低着不去看他，只张开了双手保持平衡，自顾自地走在路边上。

        ――

        看着记者担忧的神，崔泽笑了笑：“这次可以的，这次很想赢。”

        是善宇先停住了脚步。

了。”

        崔渺诧异地看向他，见他脸上完全没有被拒绝的尴尬，反而都是笑意，不解问：“我说不喜你呀，你开心个什么劲儿？”

        阿渺房间的电视机里播着最新的碟片，屋里坐着的却是德善、正焕、娃娃鱼三个人。

        初雪夜的辣炒年糕，是正焕默不作声又不动声的温柔。

        崔渺没抬，把脸埋在围巾里嗯了一声。

        “那你讨厌我吗？”

        “不，只是……有个礼想送去。”

        同一场雪景里，有的人目的明确、主动击，有的人犹豫徘徊，瞻前顾后。

        “……不讨厌。”

        “崔选手，这次是连续不停比赛三天的车轮战，你一向睡眠不太好，这次能受得了吗？”

        德善说的没错，最近的天总是阴沉沉的，在送阿泽去日本比赛的当天晚上，1988年的第一片雪花翩然而至。

        ――

        善宇走到她面前站定，问：“你喜我吗？”

        崔渺开着窗，伸手去，将一片雪花接在手心，抬起时，就见善宇笑着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