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双手抹除――或者是一个声音。什么都不记得,就像这些案的凶手一样无追寻。
雀巢像是难以开般地、犹豫地问:“警长……你知你被当成什么了吗?”
碎月摇摇。
“――耶稣。”
简明的回答让碎月心似乎都停了一瞬。他的双被泪模糊,遥远的空旷把他包裹,灯光与鲜血又让他炽。
“警长?”小李有些担心。
“我没事,”碎月的手在动作时拉扯到手腕的伤,疼痛让他前的景象恍然清晰,“那达斯呢……他是……犹大?”
雀巢不知怎么突然笑了一声,宛若对于凶手的嘲:“有一个人――着你。”
今日警局里格外冷清。外派去调查的人很多,雀巢和小李又去看碎月去了。或许是因为碎月受伤住院的事,剩的寥寥几人也兴致不,都沉默着理杂七杂八的事。
“你好准备了吗,炎辰。”chunchun走到正站在窗边向外看的炎辰旁边,低声说。
炎辰的视线仍旧在窗外,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但的确不是专注于某个事而迷的表现。于是chunchun也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只看到了几只乌鸦在树枝上蹦。
“或者说……”chunchun将视线收回,不再去看乌鸦,而是看着炎辰放在窗台上撑着的手,“鲸尾准备好了吗?”
这个时候炎辰终于收回了他游离在外的绪,抬手将过长的额发向耳边捋了一,嘴角还带着平常那种笑意,“你是说接来的事吗?当然……当然无论是什么。”
chunchun看着已经空无一的窗台,那里还有无形的手印,他想象着,就如同他们曾在很多犯罪现场提取到的那样――当然没有过炎辰的,也没有过他的。
瘦长的躯和他略长的发总是有种颓废的。但事实与此相反,炎辰在他们一众人之中看上去总是最没有心事的那一个,就连在上也是如此。对方喜什么就给他什么,总是有万分的把握;但那是基于对方并不喜掩饰,或者并不善于掩饰。
炎辰侧看了一chunchun,不知chunchun在说什么又在想什么,发现他似乎没有继续要聊去的意图之后就满不在意地走开了。
圣洁的躯被摆放在十字架上。chunchun将麻绳缠绕在碎月的手腕和脚踝,动作仔细而轻柔。碎月空的神不知是在看哪里。
“我该怎么……”碎月的声音仿佛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支离破碎。
羔羊停止了呼。沾满鲜血的手拿起了一旁的茨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