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被磨得快要忍不住尖叫,颤抖着努力抱住他的肩断断续续地开:“尘…不到,我不行了……”
“别怕,给你取来一个。”
“啊、别――”这一令最深的那颗玉铃刚好抵住微微张开一隙的剧烈震动,几乎要钻里面凌一般。只见榻上浑赤的雪人眉心紧蹙仰呻声,小腹痉挛几,显然已是去了一回。
尘不到乐得见他凶一些,发些脾气,心极好地抱着人去了早已准备好的药池。
他再顾不得那许多,仰着脸在尘不到唇上讨好地吻,“师父,师父…饶了我…”
贴着阴震动的缅铃时不时抵在阴上,他想,却又被对方另一只手堵住铃发不得,着哭腔长一声用后达到了。
其实往日里尘不到他前更多,倒是后面常常用其他东西纾解,今日不知怎么突然调换了位置。
整个床榻已然被他来的浇湿了一大片,闻时只扫了一便被到似的转开视线,忍不住咬了一尘不到的锁骨,留两弯痕迹算不得深的牙印。
“不要、不要放在那――”
“嗯…不去了……”
”
但是怕闻时心思太重多想,尘不到也很少在与他的事中用什么太过分的东西,养了快一年觉闻时在他面前又有了骄纵肆意的样后才放了心,偶尔也试着使些其他花样逗一逗人。
总归是尘不
尘不到的小臂被他仍微微发颤的手抓住,顿时心一,低吻了吻他乌黑湿的睛。
雌再次搐着一后尘不到终于移开了手,又把他半抱在怀里柔声哄着取了折腾人许久的缅铃。
最外的一颗缅铃取后里压力减了不少,闻时肉可见松了气。然而他一秒就听见尘不到低低笑了一声,将那颗仍维持震动的缅铃在了探来一细肉芽的阴上。
怀里人一雪白细腻的肌肤泛起薄红,尘不到低咬住他前立的乳尖,稍微用力了几滴微甜的,又抬起笑弯弯地哄:“宝贝,要说什么?”
“够、啊……”闻时嗓音哽咽,刚吐一个音节便又被尖锐的酸麻截断。
闻时背对着尘不到坐在他怀里,那壮阳被整个吞了后,正着深细的心轻轻厮磨。嫣红湿腻的雌中着一莹白玉势,尺寸同尘不到相差无几,他勉将其吃了四分之三就抓着尘不到的手腕摇了摇。
雪人显然有些惊慌,蜷着想要避开尘不到的手,那只手却牢牢压在他心怎么也挣扎不开,震得肉珠很快便酸涩无比,呜咽着腰又了一回。
“还有呢?”
玉质缅铃初还带着些微凉意,被肉包裹住了片刻便受自发震动起来,前后各几颗两指的圆缅铃挤挤挨挨满了,刺激甬绞得发细微磕碰的轻响和混杂着声的铃音。
尘不到俯在闻时汗湿的脸上落细细密密的吻,听见他中灼的息愈发急促,手指不紧不慢地借雌被最后一颗实在吃不的缅铃的小往里挤。
闻言的人果然将信将疑地再次分开了合拢的双,甚至咬牙主动放松了些以便他手指动作。
“放松,没事的哦,一会儿就拿来。”尘不到一边轻声哄他,一边又噙住他的唇,尖叩开齿关向湿的腔舐。
他漂亮的睛里满是过载的生的泪,呼散乱,一开便是了嗓的呻,放浪得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用力夹住尘不到的手腕想止住对方动作却起不到半分效果。
那玉势通被雕琢成蛇的模样,蛇分稍大一圈,吻略微凸,此刻正在外。周细细密密排列的蛇鳞虽然看起来纹路清晰,但此刻被撑满的肉知却并不明显,闻时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很快他就后悔了。
那人闷着笑应了一声,说:“我们闻时果然是个乖孩。”
他毕竟活了太久,见过太多事,论起房中术也有些理论知识可谈。闻时如今不仅是他从小惯到大的宝贝徒弟,也是他的心上人,自然更当百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