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晶莹的汁,正随尘不到手指的动作不停晃动迎合。
尘不到结轻轻动,盯着那片翘诱人的光忽然想,若是真生了一条尾巴,怕是早就甩得乱七八糟了。
他对待闻时总是很贴心的。就像现在,即便只是用手着他的雌,后面也着一颗个不小的缅铃,隔着一层肉膜亦能觉到正碾着那块最细的肉剧烈震动。
脱离保护的阴上,一枚不细看便无法注意到的圆环紧紧束在,将那颗碰一碰都会让主人浑发抖的肉珠彻底剥来立在中间,俨然已经充血成一粒熟透的樱桃,只消轻轻一一便好像会颤抖着迸酸甜的汁。
颈窝里闻时的叫着压抑不住的泣音一声重过一声,尘不到空余的另一只手掐拧着他同样嫣红的乳珠,柔的两被蹂躏得,难以言喻的麻在小腹和愈发剧烈的酸涩酥麻汇聚。
“好像这个月都没有蓄乳了,还会不会觉得涨得难受?”
“没、不会了……”闻时努力了上半,像是想要他再多给自己一些抚,过了一会儿又细细着气不知是试探还是什么地问:“你,你喜……?”
他胡思乱想着,如果尘不到喜他那里,可以再给他喝一些药,虽然……
“呃…不,别――”
前端里着一细长金属棒――其名曰不可过多所以帮他堵一会儿――就在刚刚,被人转着在外面的半个指节猛地一截又了去。
“我只希望你健康便好。”尘不到低用力咬了一他的乳尖,“况且…你自己不是也不喜?”
他停顿两秒,又安抚地了铃周围裹了一层腻的肉,“长个记,不用在师父面前勉自己。”
心仿佛有什么温熨帖的东西缓缓淌,闻时鼻腔忽然一酸,意堵不住要从每个角落涌来,睛湿得厉害。他颤着呼勾过来尘不到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上去,绞住几手指的肉更加用力。
“里面还疼么?”
三日前傍晚闻时残余的药爆发太过猛烈,从夜到凌晨了不知几次,明明已经神志不清了却还是哽咽着说难受。
最后停来时都被磨得胀不堪,了药玉又恹恹地在床上窝了一整日才稍微好些,因此今日也只是用手帮他纾解。
“不怎么疼了……”
他伸轻轻掉尘不到颌的汗珠,虽然想说来也没关系,但刚被教训过一次,还是难得乖了些,眨了眨雾蒙蒙的眸低声说:“后面可以的…不要那个了,你来――”
“好。”尘不到弯着睛应,手指最后几送将雌又得了一回,后又稍向后移撑开勾那颗浸得温湿的缅铃。
他抱着闻时翻了个,抬起一条修长白皙的大俯来,抵在湿淋淋的腰一便毫无阻地深了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