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服极了的,因而睛弯了弯更用心舐起来。
余韵令闻时心仍有些发麻,尘不到的唇存在却也不容忽视,灵巧湿的尖绕着那一柔逗似的舐,时不时几。
闻时咬住一片衣角忍着某些难以克制的声音,努力克制自己夹的冲动。被舐的快比起任何一次直接的其实都要温和得多,但因为是尘不到在为他这种事,难以形容的羞耻和满足要比快占据他更多心神。
方的源源不断,尘不到巴都蹭得湿淋淋的。他松开被得通红的阴,轻轻柔柔过两肉唇,在剧烈收缩的撩拨地扫了两。那里正吐着甜腥的汁,刚伸去就被猛然缩紧的绞了一,然后他听见了闻时鼻音重的呜咽。
闻时攥着尘不到的手猛然收紧,哑着嗓说:“尘不到,够、够了,不要了……”
那人短暂地抬起,嗓音也带了一沙哑:“不舒服么?了这么多。”
因受到的撩拨舐剧烈收缩,他受到尘不到双唇抿着那微张的,接着一极的力便从传来,小无法控制地蹬了一,雌搐着接连好几。
仅仅舐虽然也能带来快,终究没有真正更满足,闻时只觉深越来越空虚,缓过来一便难耐地撑起,颤着嗓说:“别了,我想要你……”
尘不到直起,捞着闻时的脊背把他抱自己怀里。
雪人显然发现了自己半张脸都是他来的,羞耻得整个人看起来都要熟了,连跟他对视也不敢。尘不到本没打算刻意逗他,刚要找块帕随便一,闻时却忽然凑近探尖,猫似的了上来。
松云山原本便地势,山更比山温度低,早早便见了霜。
闻时的手腕到底是被钉穿过,虽然现今已经看不什么伤,关节活动起来也与从前无异,对气候变化却极其,每每遇到湿寒骨里便滋生丝丝缕缕挥散不开的痛意,比起之前虽已经好了太多,却难免惹人心烦。近期又逢秋雨连绵,尘不到敦促他早晚泡药,另外时时拿布巾包裹着敷,如此又过半月终于彻底大好。
他不说,尘不到也不提,但尘不到心里是知的,他最惦记自己的傀术。
除了闻时小时候和他睡在一起的那几年,尘不到的屋里明面上其实是没有放什么线的,他用不着,闻时手腕还没好全的时候也没放过。
不知哪天开始,闻时便发现桌上搁了一团线,像是随手放的,却又整整齐齐绕在一起。
闻时依旧什么也没说,也没碰过那团线,只是会在视线扫过时多停留几秒。
他怕现在的自己连傀也召不来,怕尘不到发现自己煞费苦心救回来的终究成了一个废人,那还不如当他死了。
但……他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