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深都清洗了一遍就收回了手,他也注意到了闻时前还在渗的两,手指轻抹了一,问:“要帮你挤来么?”
闻时没听到他的话,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那只手上,温白皙骨节瘦长……好像一个人。
他知不可能,这两年他不止一次过再见到那个人的梦,也有药作用的幻觉,无一例外是对他嫌恶又失望,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对他。
尘不到……以前尘不到确实纵容他,但也只是以前了。大概是因为养了这么些年多少较旁人亲近一些,又或者因为他天赋极佳,所以对他总是着惯着。可现在他手都废了,又被调教成这样,尘不到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他。何况他都消失多久了,两年?尘不到大概已经当他这个徒弟已经师,不会在意了……
尘不到看着原本没什么反应的人忽然开始泪,心疼又不知如何是好。
他伸手去闻时脸上的泪,却怎么也不净,只能放轻了声音哄:“是哪里还难受么?难受就告诉我,乖,别哭……”
闻时咬着唇忍泣声,后脑被一只手轻着埋了一个温的怀抱,他迟钝地眨了眨模糊的睛,忽然闻到了一魂牵梦萦的松木香。
他还以为是错觉,耳边的声音依旧有些混沌,闻时努力去听,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听清楚了一句。
那个人说:“闻时,别哭……”
认来这个声音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在梦,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他抱着几经消磨只剩最后一丝的渴望和侥幸,一边不敢相信地抬去看对方的脸一边颤声开:“……尘不到?”
尘不到把他抱紧了些,“嗯,是我,我在这里,已经把你带来了,不哭了……”
闻时唇都开始发抖,努力睁大睛想看清他的脸,甚至想伸手摸一,抬到一半看见自己垂着的手指又意识要缩回去。尘不到却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轻握着他的手指碰上自己的脸。
他轻弯了弯唇,“能摸到么?是真的对不对?”
闻时并不敢轻易相信,但就算是梦也足够他珍惜了。他花了许久才止住泪,珠一错不错地盯着这张脸。
尘不到还记着他鼓胀的双乳,手掌覆在上面询问:“这里难受么?给你挤来?”
闻时意识“嗯”了一声,接着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手的乳肉手,尘不到指腹轻蹭了一乳晕边缘的青紫咬痕,住还没他手掌大的稍用力挤,一细便从张开的乳孔中,盆中药混了几缕白。与此同时,怀里雪人的肩膀颤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