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吧。

        好吧，她得逞了。

        “那你就姑妄言之，我就姑妄听之。”

        “那阿玉的外婆一定是个极可，极俏的人。”

        “嗯？”林棠不解，贾妩玉已经手指划他的衬衫袖，把脉似的摸到了他的手腕。林棠肌肤的经脉贴着贾妩玉的指尖动，那几条白伤痕像是几条蜿蜒在林棠肌肤之上的小毒蛇，一条条缠在上面阻隔着他和贾妩玉之间最极致的亲密。

        “嗯，正因为你一定会站在世界赛的舞台之上。所以，阿玉，你不用担心你没时间，终有一天所有人和都会为你而来，埃菲尔铁塔也不能例外。”

        她背靠着栏杆，连深一气的废动作都没有，往后一躺就去了。棠棠，你知吗？人在瞬间酒醒的时候浑血是凉的，冷的，我连带爬来到栏杆，趴在那里往一楼看，楼所有人都在鼓掌，所有人都在鼓掌，我耳朵都快聋了。那个女的，那位母亲捂着自己的后背仰冲三楼的我微微一笑，以此证明她还活着。”

        “可是，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长到贯穿我的一生。”

        “我的话更像自己的父亲，格纠结，扭曲到可以把边所有人都疯。”

        “我没时间，我打完季赛还有洲际赛，还有夏季赛……当然还有最最最重要的世界赛。”

        贾妩玉抬起，鬈长的睫上坠着泪珠，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个这样的小泪人。林棠心对天发誓，哪怕贾妩玉一刻要他的命，他也会立刻去厨房拿果刀剖脐橙一样剖开自己的心，然后把血净了递给她便是，可哪知怀里的贾妩玉嘴角噙着几不可察的笑容，说：“棠棠，现在轮到你了。”

        “嗯，这还不够。从此以后，我但凡打大赛就会梦见她。其实梦得多了，反而已经记不清楚她的脸了，但是她却以各种方式现在我的梦里。有时候长城，有时候我们学校的宿舍楼，更有时候她会埃菲尔铁塔。奇怪……棠棠，我都没去过英国……都不知埃菲尔铁塔能不能上去，她怎么会去那里……”

        林棠亲吻着贾妩玉的发，像是笑了笑：“阿玉，埃菲尔铁塔好像不在英国。至于能不能上去，你打完比赛自己去看看，好不好。”

        贾妩玉愈发大胆起来，打开双跨坐在林棠的上，埋他的脖颈里细嗅着他的味，而林棠只是发问：“阿玉，觉得自己更像妈妈一呢还是更像爸爸一呢？”

        林棠唇贴着贾妩玉的脸，亲了她一。听到“外婆”二字，贾妩玉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冰冷，但是很快便调整了过来，继续倾听。

        怀里的人在颤抖，衬衫衣料被咸湿打湿。林棠伸手想要接住什么，但是虚幻的回忆又怎么能被真实的人给接住，心里那句话怎么都说不，一改再改：“最后你一定把上所有的钱都给她了，对不对。”

看。”

        “我吗？”贾妩玉思索了一会儿，“很奇怪，长相的话我妈妈说我长得既不像她也不像爸爸，反而很像外婆。格的话，应该两边都不像，自成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