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觉得,广陵王殿要以作则,所以惩罚还不够哦。”
鲁肃坐在椅上,他放你趴在他的膝,从椅侧取一把紫檀戒尺,上边刻着“以礼服人”。
“广陵王殿,这有两种惩罚方式,一种是戒尺,一种是......”他用尺侧在你画圈游走。
“不要戒尺,不要戒尺啊哈。”那紫乌木看着就发怵。
“是,殿。那劳烦殿自己坐上来吧。”
你只好在鲁肃的帮助,乖乖起,半蹲在他前,扶住他的肉棒,抵住,心一横,坐去大半,紧致的束缚让他呼声,却没料到你动作如此快,他连忙扶住你的,担心你用力过猛,戳坏花径。
开发过的花不像刚才那般痛苦,多的是酸胀,只是你现在不上不地甚为难受。鲁肃吻住了你的乳果,轻舐慢咬,用力碾压,察觉到你从鼓胀中分心,他逐渐开始送,徐徐深......
你揽住他的脖,也活动起来,被他的动作带得摇摇晃晃,随着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深深涌动的温度让花心也惊奇得翕张。魂魄仿佛飘了,飞得比枝的云雀更,与天,与天齐,薄云在鬓边打卷。
神魂颠倒之际,他双手将你腰肢猛地压低,你惊呼,云端徜徉的魂魄蓦然坠落,被勾着回到,被牵着沉降去,变成海床。那巨将撑到极致,不留一丝隙。一边在打圈,一边紧贴花研磨,你和他紧紧相拥,灵肉交,抵死缠绵。了花心,铃,白浪冲刷海床,你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在笑,在哭,或是在,天地,神明,我,好像通通都不存在了。
你俩倒在铺满书带草的草地上,又哭又笑,一阵耳鬓厮磨,啃咬舐,不舍地痴缠。像一对真正的年轻夫妻,为彼此留新禧的红痕。
“殿,南国的金合又称相思,有盼君采撷之意。”
“妻君,同我的婚事,还作数吧?”
“白日宣淫,还外加罚?”你嘟哝,谁会你妻。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生个小敬吧,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