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回的alpha本能在展示他的控制,即使他说愿意我的omega,他的行为本即意味着他要掌控节奏。
想让他哭,想让他求饶,想让他承认我才是主人。
我无暇思考这句话到底有什么义,只觉沈星回仰起,让颈更多暴在我前。我一咬上他的锁骨,他又轻轻嘶了一声,手指我发间,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茫然地抬起,他无奈地小声说了句什么,张嘴把手指了去。
我想我当时的表一定相当彩,因为沈星回的神瞬间变了,不再像某种温柔乖顺仿佛无害的草动。他垂看我,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
我忍不住仰吻他,唇齿交缠间,信息素的交换犹如挑衅。我没有到丝毫被抚,如果说我是一堆烧得正旺的柴,沈星回不仅不是能救火的,反而是让火烧得更旺的油。
“觉到它在哪里了吗?”沈星回有些颤抖地说,终于无法保持平稳的声线。
a?”深埋在心底的话语再也抑制不住,我哽咽着,声音因为望得不到疏解而嘶哑。这样近的距离,沈星回的信息素灌我鼻腔,却丝毫无法抚易期的不适。令人厌恶的基因本能,即使我再怎么喜沈星回,此刻能解决我需求的也只有omega。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互相碰撞着,无法合,仿佛一场交锋。
而他竟然还想这火再大一。
“气。”他息着如此评价。我不服气地掐住他的腰,把他往我的上压。他的绷紧了。
我把埋他颈窝里,狠狠咬住他的侧颈。温的血涌我嘴里,隐约听见他闷哼一声,我了伤,觉唇之的肌理地颤抖着。
对于我这个易期alpha而言,这种行为完全是一种挑衅。原本被压抑大半的支又涌来,叫嚣着要让他臣服。
的无声无息地又大了一圈,沈星回微微蹙眉,吃得有些吃力了。alpha的生理构造本就不适合承受方,他很大程度上是在仗着自己的
我间早已胀起来,在紧的战斗服里绷得难受,沈星回刚一伸手解开,那东西就弹来在他小腹间。他伸手套了几,我便难耐地腰,把往他手心里。
他的手往后伸去,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只大概知沈星回在给自己扩张。这个认知差让我的最后一丝神智也烧。等待的过程难熬极了,但沈星回要我别急,我只能把不满发在他,在他饱满的肌上啃来啃去,像给自己领地标记的动一样乐此不疲地盖章。
“怎么还没好?”觉像过去了半个世纪,我委屈得想哭。破坏在啃了一遍沈星回以后暂时得到了满足,易期的绪化逐渐浮现来。
“没关系,”我听到压抑着痛苦的息声,但他的语气竟然是带笑的,“我可以只属于你的omega。”
我目瞪呆。掌心肌肉,沈星回已经兀自起伏起来,我看着咬着我的,像一种明晃晃的勾引,时腔肉层层叠叠缠上来挽留我,去时又仿佛受不了这种推拒一般挤压着。在他小腹的掌心清晰地觉到每一次,的直直抵到深,肌肉的舒张和紧绷告诉我它的主人远不如表面上的平静。
他为什么不是omega?如果他是,我不需要恪守搭档的距离,我会追求他,邀请他欣赏跨年的灯光秀,或者带给他一束开在清晨的花。
“别急……”他低声笑着,从我上略微抬起腰,几遍把褪到间。他握着我的阴,似乎有些为难,“有剂吗?”
沈星回的腔轻轻震动起来,他又在笑了。我还没来得及一步抱怨,就觉到被纳到一个的腔里。温湿的肉紧紧裹着我的,一一着,我得晕目眩,忍不住狠狠了几。
他手撑在背后微微后仰,正吞吃着我阴的因为这个动作展现在我前。沈星回沉腰,因为这个动作让里的东西到更深的地方闷哼几声,拉过我的手在他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