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你,江示舟。我喜的人从到尾都只是你。我都说了多少次,我不要谈什么狗屁的正常恋,我只要能照顾你就够了,除了你边我哪里都不去。”
“我都已经表示过那么多遍了,江示舟,你总是装没听到。”
在着,只是已经被他们心照不宣地抹煞了。
江示舟的脑海里忽然响起若年前一个男生的声音:
“那个女生和我认识只有两年,现在她喜我,但再过两年,或许我的模样就不再是她最喜的那个了。她会变,我也会变。
“但是你永远都是我妹妹,从十六年前你生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妹妹,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人生里或许确实还有很多值得验的事,可是我知,没有你的,我什么都不是。我没那么蠢,会去为了不确定不持久的事抛弃掉我唯一确定的事。”
“其他的什么理德,世俗光,法律法规什么的我都本不在意,我在意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你自己的想法。”
被迫回忆起事的细节,江示舟只觉得浑的血都正一脑地往脸上涌去。更糟糕的是,她觉到江启年的呼似乎变得重起来。
“你对我负责的方式,就是让我去和别人谈恋。江示舟,你真的很残忍。”
正值饭,教学区里人本来就少,更不用说是这么偏僻的地方。江示舟怕有人忽然走过来撞见他们,又怕万一没人过来,江启年会不会更过分的事。
“我嘛还要对你负责?明明是你行……”
“我不是……我只是不想你耽误自己走正路……”
江启年一抹冷笑,“那你哥我也是第一次,你当时是清醒的,你能不能对你哥负责?”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不要我对你负责是吧?”
可是我们不能相啊。这是不允许的,是会被唾弃的。
别傻了。你只是一时寂寞和糊涂而已,最后还是会离开我的。
“当时缠着我继续的难不是你吗?”他把手伸了她的围巾,不顾她的瑟缩反抗,用冰凉的手指摩挲她脖上被遮掩起来的未消的吻痕,“你当时咬我咬得可疼了……你不记得了吗?”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林荫的末端,这里远离校的主要建筑,树影斑驳,行人寥寥,路旁零落地躺着几排空的石椅,只有椅上爬着陈年的苔痕。
她明明只是想为他好啊。
“有害又怎么了,能让我开心就行。反正我又不想长命百岁,活够了就去死。”
“走不走什么狗屁的正路,那也是我们俩的事吧,为什么要扯上不相关的人?你这么聪明,看得她喜我,难你还看不我不喜她吗?你为了让我走正路,促我去和不喜的女生在一起,对我公平吗?对人家公平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当时喝醉了,又发烧,这个后果不是你主动选择的,所以你也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江示舟极力地避开和他视线交,吞吞吐吐地说。
我的想法……?
“发生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我妹妹居然是这么开放的女孩啊。”
是,能让我开心就行。被唾弃就被唾弃吧,反正我们也不需要芳百世。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表示过什么?她真的不知。
江启年停了脚步,着她的肩膀,将脸凑近她面前,距离近到几乎要碰到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