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示舟看了看购wu袋,又看了看桌面上的东西,然后走过去,直接坐在江启年旁边,几乎和他完全挨在一起。她的手也直接伸了jin去,一件件翻看着,最后louchu失望无比的表qing。
“不是让你买酒了吗?怎么什么都没有?”
江启年放xia购wu袋里拿chu的最后一件东西,屈起指关节往江示舟脑门上敲了一xia:“怎么和你哥讲话的?都来月经了,几天不喝酒会死啊?”
“谁说我现在就要喝……”江示舟还想挣扎一番,话却被江启年拦腰斩断。
“那就别bi1bi1赖赖了,给我先多喝dian这个吧。”他拎起买回来的一大袋红糖姜茶,在她面前晃悠,“好歹是女孩zi,至少也对自己shenti上dian心吧?老是不长记xing,待会又要疼得在地上打gun。”
月经失调带来的后果之一就是严重的痛经。偏偏江示舟又没半dian自觉,每次来了月经还是该喝酒喝酒,该chou烟chou烟。
结果就是:江启年一回到家,总能看到她小脸煞白地捂着小腹,蜷缩在她自己房间的被窝里,浑shen冒着冷汗,发chu垂死般的微弱呻yin。
以前江示舟常常是疼到连饭都吃不xia。江启年给她买了止痛片也不愿意吃,红糖shui不喝,nuangong贴也不用,固执得令江启年都匪夷所思。但即使好心总是被当驴肝肺,江启年也还是不厌其烦地把该买的都买回来,苦kou婆心地劝她。好说歹说了快两年后,江示舟这小皇帝总算是愿意听取他这忠臣的“谏言”了,虽然每次都满脸写着不qing愿。
今天从超市里chu来后,江启年又担心家里的药也没囤货了,就临时绕路去了一趟药店,买了止痛片和nuangong贴。毕竟,他向来是不相信江示舟说的“没事”、“不疼”这些话的,因为她每次都这么说,然后每次也都是疼到要死。
说完,江启年起shen去厨房里烧开shui。走到一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回去拿桌上从超市里买的一大堆shi材,有胡萝卜、生排骨、玉米、红枣和枸杞等等。哥哥一走,江示舟便把tui抬起,tan在沙发上,又拿起洗澡前放xia的手机,懒散地刷着屏幕。
刷到了搞笑的视频,她忍不住咧开嘴嬉笑,不想腹bu却随着笑声绞痛起来,举着手机的那条胳膊也因疼痛而变得发ruan无力,嘴唇逐渐泛白。
江启年这时已经从厨房走了chu来,一手提着一壶开shui,一手拿着一个玻璃碗。玻璃碗里面装着已经剥好的当季石榴,一粒粒晶莹剔透如红宝石般。
看见江示舟痛经又发作,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抿紧,快步走到她shen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蹲xiashen,一只手来到她捂住的位置,用柔和的力度小心rouan。
“你看看,这不是又疼了,还老是嘴ying。”江启年尽guan嘴上说着揶揄的话,yan里的关切和怜悯却丝毫掩盖不住,“你ai喝的玉米排骨汤我已经炖xia去了,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喝了。现在先吃dian石榴吧,我再给你泡dian姜茶。”
他拿过江示舟的杯zi,撕开一袋红糖姜茶,把粉末和开shui都倒jin杯中,温re的shui蒸气随即混着姜茶的香气溢chu。粉末在杯里溶解dang开,将原先清澈无se的shui变成半透明的褐红se。
“对了……那个,nuangong贴是怎么用的,贴在哪里比较好?”江启年踌躇了一会儿,试探xing地开kou问dao。
紧接着的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江启年看着她心虚躲闪的yan神,一xia便了然于心了。
“之前给你买的那些,一片都没用过是吧?”他脸上挂着pi笑肉不笑的神qing,掐住她的一边脸,“江示舟,你真是总能变着法zi来气我。”
说罢,他又去取过一片nuangong贴,对着包装上的说明图文端详了一会儿后,便撕开包装,随即猛然将她an在沙发上,说:“你要是不想贴,那就只好你哥我来给你贴了。”
边说着,他作势